“是啊是啊,那可是明剑监事,听说明剑监事和九境都能战成平手呢。”
“常乐师兄是第几境来着?”
“是七境。”
“天呐,岂不是说常乐师兄的真实实力能跨越两个境界?”
李常乐嘴角翘起,忽然发现莲花观的女弟子们也是很漂亮的,嗯,不输常宁。
常宁拉了拉他的衣角:“师兄,刚刚你跟那个崔定轲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舍不得梁渠。”
“我告诉他,梁渠在我这吃得好睡得好,不用担心。”
常宁不信,她又不傻,李常乐说瞎话时的语气一般都很轻浮,常宁一听就能听出来。
“是很重要的事吗?”
“刚才论道台周围好像有一层禁制,只能看到里面,却听不到声音。”
青青也问道。
李常乐撇过头看向那九层塔楼。
“师叔和皇帝陛下在那楼上,还有一位羽衣老者,想必就是监正了。”
“他不想梁渠的事被周围百姓听了去。”
“其实这场赌战……”
李常乐沉吟:“总觉得被算计了。”
常宁和青青都是疑惑看向李常乐。
李常乐说道:“也不能说是被算计吧,只能说钦天监的赌品有点出乎意料的好。”
“明剑仅仅输了一招就不打了,这不像是想夺回梁渠的态度。”
“可那日明澜分明说梁渠对钦天监有大用,到最后却只借一名三境弟子的口以大义压我。”
“想讲道理为何不派个能说会道的,那崔定轲道心太弱,被我三言两语就说得无话可说了。”
青青想了想说道:“许是钦天监以为常乐师兄打不过明剑监事?”
“明剑监事的为人我也略有耳闻,是颇为在乎颜面的,输了一招想必也没脸再登台。”
李常乐点了点头:“可能是我想多了。”
说着,李常乐揉了揉肩膀,硬抗那一剑还是草率了些,估计肩膀有淤青了。
“师兄受伤了?”
李常乐对着常宁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传音道:“没有大碍,皮外伤罢了。”
“别声张,否则我光辉伟岸的形象就保持不住了。”
常宁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