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两人一头笑得直不起腰来......
反倒是久司琴美几人没听出来有什么问题。
也许是语言结构不同,翻译出来的效果也不一样。
从语境丰富度和玩梗层面来说,日语确实远不如中文有趣......
久司琴美俯下身子,温柔地问道:“谢谢你这么详尽的自我介绍,那个,方便问下你的身体在哪里吗?”
比泰羊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美丽的女人,不禁眼睛发直。
“嗨嗨!你好!温柔的女士,我想那该死的身体,此刻应该在11号车厢徘徊。它可真是个可怜的老光棍,即便游荡,也难逃‘11’这个悲催的数字......
美丽的小姐们,你们或许很难相信,没了我这个聪慧有趣的脑袋,它不过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是个纯粹的,一事无成的老废物。”它故作深沉地说道。
可并不能改变它的声音也如外貌般难听这个事实。
而且它说话的口水如泼水节上的水枪一般,噼里啪啦,喷洒得整个卫生间都是,属实让人不敢恭维。
陈铭不禁暗暗感到好笑,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骂自己骂的这么难听。
“请问比泰羊先生,你又该如何带着我们通过这么多车厢门呢?相信以您聪慧的脑袋,这些门肯定难不倒你!
我们坦诚相待些,你才能更快回到身体那里,统御自己的身躯,做回最英勇的自己,不是吗?”
久司琴美稍微离远了几公分,便又继续耐着性子,继续诱导。
“好说!只要你们抱我起来就行。”比泰羊被这甜言蜜语治得醉醺醺,好似一条哈巴狗般把舌头耷拉在嘴边。
很好,现在就差给个项圈套牢这颗狗脑袋了!
陈铭心中暗暗吐槽。
当然,这是玩笑话。
事实上,这颗头甚至都不需要拴住,就已经很配合了。
片刻后,旗木一脸嫌弃地捧起这颗与哥布林相媲美的脑袋。
当然,在此之前,得先用毛巾把它脸上的污水擦掉......
此时,它仍在喋喋不休。
抱怨自己的身体是如何的愚钝,为何它的灵魂会降临在那等野蛮的肉身上。
陈铭也是有些无奈地捂住耳朵。
旗木一脸痛苦,求助似的看向身边几人。
可陈铭扭头兀地转向了卫生间门外,吹起了口哨。
久司琴美后退几步,脸上写满了爱莫能助。
其余几位女忍者则借机智地守在了门口附近。
“唉!”
旗木叹了口气,也是,怎么能让美丽的小姐们干这种脏活呢?
尤其是这头颅刚刚还浸泡过茅坑的污水里......
“兄弟,不用举那么高!就在你胸口位置。”比泰羊喊道。
旗木屏住呼吸,将其放在了与自己胸口等高的位置。
“转过去,对!就是这里,非常的奈斯!瞧!我的胡子有点长!”它正对着卫生间里的一面镜子,一边唠叨,一边翻动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