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考文经,再考修行。
与此同时,苏司业也给两位先生出了一题。因为是请来的先生,不算是狐子院的学生,故而愿不愿意答,也是要先问过两位先生的。
两位先生沉吟一声,道:“请司业考校。”
苏司业就笑了一声,道:“我也是一篇策论,请二位作答。问人狐有别,何以待之。”
苏司业眼中一道光芒缓缓流动,两位先生便一声不响走去学堂,一同写起了策论。
宫梦弼脸色一变,道:“司业要考校学问,何以道法扰之?”
苏司业摆了摆手,道:“并非以道法扰之,只是真言之咒,令其不说假话而已。”
行术法,强窥看向苟祭酒,问道:“祭酒,我这二位先生不通术法,只是文弱书生。若要考校真心,也该是以物事考验,观其
“若是恶徒歹人,行此手段倒也罢了,但名为考校,苏司业却以术法相欺,恕学生难以苟同。”
苏司业被他顶撞,脸上就生出不快,道:“真道学知行合一,假道学投机取巧。人心回测,非日久难以见之。难道为了你这考核,还要让神女等候数月数年吗?
简祭酒笑呵呵打着圆场,道:“苏司业性子急切,也是想你这考核早日完成,虽用道法,但毕竟真言之咒不会伤人,你且体谅体谅。”
“司业,小辈也是关心则乱,口不择言,何必同小辈计较,有失体面。”
他这阴阳怪气的本事已经有些火候,宫梦弼假装没有听出来,眼观鼻鼻观心。
苏司业冷笑一声,“目无尊长,何以为榜样?”
宫梦弼沉默不言,荀祭酒就连忙拉住苏司业,小声道:“神女尚在,还是正事要紧。”
荀祭酒道:“宫狐会,还不向苏司业讨教?”
宫梦弼到了近前,叹了口气,道:“学生言语无状,冲撞了司业,还请司业责罚。”
苏司业看了一眼神女,
申女正在狐子院当中参观,没有见到他们起冲突。他心里一团火气不上不下,不敢惊扰神女,就道:“不必,你能体谅老夫的苦心就好。闲话少提,我来考考你的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