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祭炼,就不用这样费神费时,但所耗费心力却半点不少。将太阴幻神符、心火炼神符、八风符、春生符分别祭炼在小小一颗珍珠上。
其中以通天法为调和,仿照镇龙鼎的炼法,将狐文融入珍珠之中,让这带着些微灵性的珍珠不至于承载过多而崩溃。
对待沈家二子,宫梦弼也是费尽心思了。
倒是沈桥和沈延,到了书院之后便被祝兄盘问起来,道:“怎么没听你们说过家中还有这样一位长辈?”
沈桥干笑道:“你们也没问过啊。”
祝兄道:“他是你们叔叔?怎么你们看起来和他一点也不像?”
沈桥摇头道:“我叔叔这样的人,世上还有几个能与他媲美?”
祝兄想了想,感慨道:“确实如此。”
沈桥和沈延也是好相貌,但和宫梦弼比起来,又不是同一个维度了。
梁兄轻咳一声,吸引了几人的目光,道:“三日后柳南先生要来书院讲学,到时候山长肯定要借机举办文会的,你们都准备好了?”
这话一出,三個人顿时安静下来,立刻打开书开始温习。
沈桥和沈延倒是还记得宫梦弼的嘱咐,抽时间打听了金蟾和燕赤霞的消息。
沈桥回家的时候就先回禀了宫梦弼,道:“我们没有打听到燕举子的住所,不过三日后柳南先生来万松书院讲学,还要办文会,燕举子想必会前来。”
沈延道:“不过我打听到了祭拜蟾蜍的庙宇,在涌金门外,有一座金华将军庙,里面供奉着一尊蛤蟆神。”
沈桥顿时回头看了一眼沈延,声音从牙缝里钻出来,道:“你没跟我说你打听到了。”
沈延露出一个微笑,道:“可能是我忘记了吧。”
宫梦弼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我去一趟涌金门,你们用过饭便休息,不必等我。”
他转眼便消失在房中,留下沈桥跳着脚过来殴打沈延,道:“好哇!你耍诈!”
沈延绕着桌子逃跑,道:“谁让你指使我去问人,自己在那坐着不动。”
沈桥确实是没有动,因为他在忧心三天后的文会。沈延要比沈桥做学问更深一些,沈桥虽然不服输且勉励追赶,但确实没有沈延那样轻松。
沈延忽然绊了一跤,被沈桥逮住,锁了胳膊,连忙讨饶,道:“我帮你温书!”
沈桥才哼哼地把他松开,沈延看着宫梦弼桌上摆着一个盒子,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