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墨山河憋不住笑了,他扶着桌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笑一边说:
“哎哟,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符纹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呕哈哈哈哈,呕咳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哈……”
顾盛安不明所以,看着这个突然大笑的老头,默默站远了一点,又靠近顾盛酩耳边,小声问道:
“这条鱼很好笑吗?”
“……”
顾盛酩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在顾盛安头上,扯过桌子上的白纸,指着那俩个图案,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是字!字!!!不是鱼!!更不是什么狗屁鱼叉!!!”
“什么字?”顾盛安委屈地抱着脑袋,一脸疑惑地看向他,眼里的诚实如一把刀深深地扎进顾盛酩心中。
“……”
旁边,墨山河还在那丧心病狂的笑着,顾盛酩都怕对方笑断气了。
“哎哟,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夫……老夫要喘不过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
顾盛酩继续抬头看着月亮,誓做一个高冷的拽哥,待墨山河笑得差不多了,他还在那继续和月亮深情对视。
墨山河拿过他手里的纸,又仔细端详了一番,最后感慨地摇了摇头,笑道:
“这简直是稀世之作啊!老夫还真教不了一点,你字都没认全吧?”
“嗯……”
“那看来你与老夫之道无缘,我也教不了你,恐怕你得另寻高师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笑过,感觉浑身骨头都笑软了。”
墨山河说着,将那张纸收好,便和顾盛酩道别:
“叨扰了小兄弟一宿,也该离去了,若是有空,可前来东街尽头的小巷子寻老夫唠唠嗑。”
顾盛酩这才收回一直看月亮的目光,转身看向缓缓离去的老者,朝对方拱了拱手:“前辈慢走,晚辈就不送了。”
回应他的,只有老者咿咿呀呀唱着的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