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两手一摊,说道:“你问我我说了,然后你不信,这还怎么接着往下聊,对不?”
“停车,下去”
“嘎吱”车子直接停在马路中间,向缺推开车门走了出去上了后面的奔驰。
“这一嘴,后患无穷啊”向缺摸着自己脖子上的草莓无奈的叹了口气。
向缺用在乎司徒孜清的态度么?根本不用,大家就是过眼云烟的关系,三两个月之后时间一到各奔东西,从此就不相往来,那向缺用在乎赵礼军知道不知道今天的事么,他更不会在乎了。
他甚至,巴不得赵礼军能知晓个一二三呢,因为让他憋屈自己心里会非常的舒坦。
“我他妈一急眼能让你从脑袋绿到裤裆那,妥妥的让你当把绿巨人”
四十分钟之后,晚上十点,两台车一前一后分别停在了酒店停车场里。
司徒孜清一脸阴沉沉的下了车进了电梯,然后没等向缺上来呢就按了下按钮自己直接上去了。
向缺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等了会孜后上了另外一部。
向缺和司徒孜清差了能有五分钟才进的电梯,按理来讲等向缺出电梯门的时候这女人应该进了自己房间才对,可等他出电梯时正好碰见四叔和司徒盛云出来。
“怎么孜清没和先生一起回来”四叔开口问道。
“她上楼的时候没带我,应该已经回去了”
司徒盛云错愕的愣了愣,说道:“房间里没人,我和四叔刚从那过来”
“嗯?”向缺挑了挑眉毛。
“先生,有问题?”司徒盛云轻声问道。
司徒盛云很相信向缺,所以向缺的淡定让司徒盛云的心里很有谱,觉得司徒孜清不会有什么事。
“房间里没人?她明明先我一步进入电梯的,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到了才是”向缺嘀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