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此事。”姜望道。
姜无忧明显很有兴趣:“他的实力如何?”
“非常可怕。”
姜望就把王骜与血王短暂交手的经过讲了一遍,碍于实力,他没有观察到更多信息,但已经观察到的部分,也已经足够可怕。无愧于其人武道第一人的称号。
姜无忧听了,沉思片刻,然后起身道:“我说的话你记着……先走了,不必相送!”
也不要姜望和重玄胜他们多礼,摆摆手便大步离去了。
她行走之间,像是猎豹,优雅而健美。
说话行事利落干脆,真是英气勃勃。
这次跟姜望到这处茶楼来,她可能更关心的,是张咏之事对姜无弃的影响。但她从头到尾,没有跟姜望提过一句长生宫,显然并不想现在就拉姜望入场。
待姜无忧的背影消失在茶室,重玄胜忽地叹道:“真是令人敬佩。”
“怎么说?”姜望问。
重玄胜反问:“你觉得华英宫主为何那么关心王骜?”
“她喜欢武道?”姜望话说出口又觉不对,因为姜无忧的修行体系绝非武道,于是转道:“有什么纠葛?”
重玄胜叹了一口气,又问:“你知道为什么华英宫主年纪这般大了……唔,在几位宫主之中,只比太子小一些。为什么她也还在内府境而已?”
“打磨境界?追求天府?”
姜望提出了可能,但也觉得并不可靠,天府再强,也只是内府境界,寿不可破百二。若能神临、洞真,又何拘于天府?
耽误了成就神临,等到寿元不足,才叫后悔莫及呢。
“因为她在走自己的路。”
重玄胜说:“一条全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