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宋垣刚喘息的脸色顿时无比紧张,眼神里透着恐惧。
杨谦心里鄙夷,但继续说道:“其实你小牙将的背景我们是不敢惹的,这也是被逼无奈而已。
搞你也是迫不得已。你若是把汪仕贵和陈东的腰牌还给他们,他们岂会招惹你?”
“腰牌还给你们,就放了我?”
“当然!不过你得认了淫膏的事情,至于来路你自己编,比如说路上一个矮个子货郎朝你兜售的之类的。
别急,这也是为了一个保险,万一你小牙将出去之后翻旧账,人家汪仕贵和陈东怎会是你的对手?对吧?
放心,只要你不为难我们,这起案子就会一直沉在库底,谁也不会晓得。
对外,就说你小牙将不过是被一起妖邪的案子牵连了而已。直接放了你都行。
如何?是要继续尝尝刑房里那些恶心吓人的重刑滋味再认,还是说大家都简单些,把事情处理掉算完?”
“杨谦,你说的可是真话?”宋垣大为意动。他也是受过衙役训练的,了解捕房里刑讯手段有多残酷,他自己可不觉得自己能扛到最后。就算真扛住了,那他整个人估计也废了。这不是他所希望的。
“自然句句属实。宋牙将的威风我们不到迫不得已怎敢去碰?这次也是真心无奈自保罢了。小牙将也多多体谅啊。”杨谦说的时候表情诚恳,眼神里满满的无奈。
宋垣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边上的汪仕贵和陈东已经开始往炭炉里插铁棍了,擀面杖那么粗.看得他下身一紧。
“好!你们问吧,我会照你们说的答的。”宋垣彻底绷不住了,吃了苦头,又担心后面吃更大的苦头,也对自家老子的威风依旧自信,所以准备先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谈其他。
不过这边杨谦并没有一问一答浪费时间,而是直接拿了一张他趁刚才宋垣被汪仕贵和陈东用刑时就写好的一份口供给对方看。
“看看,这些都是作为保险留的口供,你若是没意见就可以让你画押,你也能不用再受苦了。”
宋垣看完这张纸上的内容,的确没有太过分的事情,都是关于淫膏的事,也基本与杨谦刚才所说的内容相符。看起来没给他另外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