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虚了一下眼睛。笑道:“当然不可以。黄大人,今日冯松会陪你熬一个晚上。要说就趁早,拖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还有,我此来就是左府衙白大人的令。不得不来。”
“很好,黄大人,现在可以说说,关于廖勇被你顶下去之后,你做的第一个案子是什么吗?”
所以,你动黄远,就等于是捅了马蜂窝。不可能让你胡来的。”
章俊似乎很不喜杨谦这副嚣张的样子,啧了一声,说:“你实力超群也有个限度。七树海的仙师如何?还不是一样在吉州府莫名其妙的消失过。
“黄大人,伱全家老小从你被拿住开始就必死无疑了。跟你招不招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才离开一小会儿,黄远已经没多少人形了。嘴里全是血,半口牙齿就在刚才被冯松拿钳子生生拔掉了。痛得生不如死,还未缓过来指尖就再一次感受到小竹签的问候。
说完,章俊便扭头离开。留下颇有些满头雾水的杨谦。他觉得章俊这人似乎跟黄远、朱茂之流又不太一样。倒有些像是他自己所说的“白大人叫我来的”,一股身不由己的味道。
生路?杨谦是一点都不会给黄远留念想的。万念俱灰之下才会将肉身的苦痛放大,因为再也没有了支撑下去的理由。重新回到:反正都要死,死之前何必吃那么多苦头?
更何况黄远死有不甘。若真能多拉几个垫背的,心里的戾气才能找到泄处。
杨谦笑着摇了摇头,还道章俊会有什么好说的,结果演这么一番还是如此没新意的话。
“我说,我上任玄字旗之后,做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帮鸿运发车马行的吴”
提醒什么?
除了提醒杨谦小心之外,还点了一个重要的人物出来:左府衙,白渊。
白渊此人杨谦听刘川提过多次。这人可不是简单的一个左府衙,更是岳王在官面上一個极重要的棋子。甚至这人早年间就是岳王的伴读书童。
琢磨了一会儿,杨谦心里慢慢就有谱了。
直到月上枝头,黄远终于是在又吃了两道冯松的硬菜之后彻底崩溃。呜咽着大哭起来,一边求饶,一边哽咽着愿意招供。
倒不如找些人陪你一起上路,路上也就不孤单了。你觉得呢?”
这个口子算是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