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在中间域其实并没有去过太多地方，除了西天域界外，其余的域界他都只是草草的转了一下主要的几个虚空城而已。很多奇异之地他都是没去过的。

比如位于东天域界的古战场杨谦就是第一次来。

此地再往东就是天魔的地界了。光是站在这片区域里杨谦就能感受到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惨烈杀意，还有类似怨念一样的残留意志时不时的从他身边经过。

远眺还能看到视野的极远处那片虚空居然泛着淡淡的红色。而那边就是天魔最喜欢的血腥灵气了。

杨谦没有去天魔地界逛逛的想法，他现在时间很紧，需要尽快在这里找到通往三仙潭或者铁律山的通道。

于是到了地方杨谦就立即拿出了那件临行前柳欲给的灵宝，一件三角锥形状的后天灵宝。

杨谦不用炼化，这东西是狼族的至宝，但已经实现留了他的魂魄印记上去，所以他可以直接用。

探寻的方法也不繁琐，就是带着激发了威能的这件后天灵宝在想要探寻的区域里面慢慢移动就可以。

杨谦也在这个过程中见识到了为何都说古战场是中间域里最没有人愿意来的地方的原因了。

怨气太重了。

仙人一级的生灵不论是人还是天魔都是天地间最顶层的存在，生命力之强大，力量之强大远不是寻常生灵可比。

这就导致仙人一级的生灵在死亡的时候会留下强大的怨念。这种东西长时间大量的聚集在一起就能产生类似于域界一般的效果，让进入这里的生灵心里都不由自主的被怨念影响，然后逐渐陷入疯狂。

杨谦即便有坚毅的心智，还有武魂丹这种东西稳住自己元神不被侵蚀，但怨念依旧对他产生了效果，只是并没有正常情况那么强罢了。

这种待久了就会发疯的地方自然没人愿意来。

反倒是天宫的记载中大战的时候这种古战场里的怨念被称为“战气”，能让任何一个怯懦之人在这里迅速蜕变成一名舍生忘死的勇士。其实就是被怨念给侵蚀了而已，但大战的背景下，杀戮疯子总比胆小鬼要有用得多。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