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仍旧没有露面,洛长恭御马上前一刀斩断那内院门上的铜锁,将院门推开,一行人马便施施然驶入其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从那内院之中传出鼓声,只听那鼓声不同于司律衙门前那罕有人敲的登闻鼓,而是低沉厚重,如同响起在人们心底的山谷回音,声音传出很远,令闻者心惊。
县丞县尉两大府衙门口早已堆挤了一些人,只是一个个看着那一处院门敞开的内院,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直到一个面容俊逸的中年男人从县丞府衙内走出,一众衙门官吏才醒过神来一般纷纷行礼。
那中年人站在县丞府衙门前看向内院,“诸位同僚,既然已经听闻那内堂鼓声,还不尽快肃整衣冠与我同去拜见新任县守大人?”
他的声音清朗非常,一众县丞府衙小吏齐声应是,衣冠整齐的便就跟在他身后列队,个别的则告罪一声后飞快跑回院内取回衣冠又小跑着出来。
不一会儿,县丞府衙院门前已集结了所有的官吏,随着为首中年男人走向内院。
而在不远处县尉府衙院门前的小吏们则听得呆了,机灵些的转身便往自家府衙内小跑着禀报,反应慢些的也连忙回去取了衣冠,三三两两的往内院赶去。
那一座久未有人进入的内院,顿时便满是人气。
只是每一个步入其中的官员,踩着院中厚厚的尘土,看着院中严阵以待的血色骑兵以及被他们看管着的一个个捆得好似粽子的衙役,都要生起一股浓浓的不安情绪。
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