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老人不语。
白发老头便继续道,“白仙于此时办这天地大会,无疑是将我人族与四夷之间尚且遮遮掩掩的窗户纸提前捅开了,恐怕”他抬头看了眼天际,“恐怕在那之前双方便要开始越发剧烈的碰撞了,如今中洲四方,除了东北常州以外,就数这西南汉州动作最大变数最多,虽然那人亦在这其中布局颇多,可终究还是要小心些,再小心些。”
黄衣老人终究开口道,“我只会做我想做的事情,他们的那些事情,我过去不曾理会,今后便也不会理会,至于说西南汉州如今的局势还是让年轻人们自己决定吧。”
白发老头看向黄衣老人微微皱眉,“也许这西南汉州有了如今这般动荡局面,也与你如此作为脱不了干系。”
“或许吧,”黄衣老人抬头看天,“又或许这便也是天意的一部分。”
“天意?”白发老头认认真真的将那黄衣老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若不是知道全无可能,我倒以为你是被人夺舍了身躯,”他起身要走,“有些事情,终究是不要太过火的好,如今这四分五裂的人族中洲,经不起更多人折腾了”
黄衣老人没有回应他的话题,而是道,“既然见了面,便拿一件送给你家晚辈吧。”
白发老头回身看了看那摊位上的破烂货,缓缓摇了摇头,“这些东西,给了他们实在也未必是他们的福气,尤其是如今的西南汉州。”
说完也不停留,转身就走。
等到最后一个摊位也被他逛遍,才溜达着离开了暑宫。
然后,在没有任何人注视的时刻。
一刹那,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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