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云百楼摇了摇头,“如果洛天恩没有告诉你什么,那便是你不应该知道。”
洛川没有想到云百楼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心头不禁一动。
云百楼看他面色有异,便恢复了往常惯用的笑脸,“洛川弟弟,我原以为离郡与广郡如今这般模样,你该是不会来见我的,但你来了,我很高兴,”他将双手拢在袖中,悬于胸前,淡淡道,“看在月姨的面子上,过去的许多小事我都不与你计较,既然你叫我一声兄长,该让着你的,我就会让着你,哪怕是一座安陵。”
“云兄果然大气非凡,”洛川闻言笑道,“既是如此,那兄长不妨再将那听风阁让于小弟?”
云百楼抬了抬下巴,微微眯眼看向洛川,“有些东西能让,有些东西不能让,适可而止的道理你应该懂,至于说听风阁”他顿了一下缓缓道,“我听说过你想为这西南汉州争得一线生机的故事,但故事就是故事,不要太当真!”
“每一个故事都有可能变成传说,”洛川心中一凛,笑着起身往大厅外走去,临到出门又自停下,“哦对了,多谢云兄上次送我的那柄诸侯之剑,很是锋利非常好用,我很喜欢。”
“区区一柄剑而已,喜欢就好,”云百楼没有起身送客的意思,甚至没有去看洛川的脸,“广郡使者张子恒在离城日久,颇受照顾,差不多的话,就让他回来吧。”
“哪里哪里,离郡客卿苏一鸣在安阳郡受到的照顾才更贴心些,云兄不必客气,”洛川理都不理大步而去,“张子恒有手有脚,想回去的时候自然就回去了,关我什么事?”
在他身后,云百楼笑得有些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