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了摸她的小脸,轻笑一声:“赵渊哪有我会?殿下若是想与人尝试那床笫之事,不若找我。”

萧长宁怒急,双眼赤红,道:“本宫的状元郎清风朗月,你这狗东西怎配与他相比?我呸!”

男人手上微微用力,他目光里带着惋惜,道:“殿下这张嘴,若是不会说话就好了,也省的说出的话刺伤人心。”

男人拇指在她唇上用力揉了揉。

萧长宁满心焦急!

明明自顾不暇了,还在担心宫里的长昀。

她故作镇定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快做,本宫没空与你在这里耗着!”

她越是急切,赵渊便越是开心。

男人对外面的萧行道:“守着,别让人靠近。”

萧长宁警惕的瞪着他。

“殿下急什么。”

他松了松领口,抽开衣带,于是外袍便顺着软榻滑落到地上。

男人只着黑色中衣,领口大敞,他胸肌暴露,却光滑白皙,形状姣好,没有一丝不该有的痕迹。

他既敢来见萧长宁,自是已经将身上的伤疤做了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