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干什么去?”其中一兄弟诧异地看向他。
左升平嘿嘿一笑:“听说这江南的姑娘温柔似水,难得来上一躺,怎么能不去见见世面。”
此话一出,当即便有几个人面露不虞,却也有跟着起哄的,最后还是大哥卫蒙开口:“老七,若是遇见了知趣的,别忘了回来给哥哥们说道说道。”
“哈哈,大哥放心,小弟心里清楚。”
左升平纵身而去,卫蒙继续招呼其他弟兄饮酒,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而已。
离了兄弟们的左升平,一路疾行,赶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面馆,一锭银子甩给那店家,又对他言语暗示一番,那人便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左升平张开一看,暗骂了几句,又是打马出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寻到了见面的地点,竟是一处坟茔。
他啐了一声晦气,对正在坟前烧纸钱的陆寒江,开口就是抱怨道:“老陆,你这挑的是什么鬼地方。”
“地平向阳,依山傍水,这地可不便宜。”陆寒江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可去你的吧,又不是皇帝老子,谁没事活着的时候给自己挑坟。”左老七左右看了看,浑身地不自在。
“一路上,干净吧。”
“我办事你放心。”
“那便好。”陆寒江把纸钱往坟前尽数一丢,拍拍手起身。
这边他自顾自地做事,那边左升平已经没耐心打哑谜,急不可耐地问道:“老陆,说说清楚,老九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皇甫家又憋着什么坏。”
陆寒江传给他的消息上说,张不系有变,他这才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你那九弟,他啊,”陆寒江转过身,一耸肩:“其实没什么事,在皇甫家住的还行。”
“老陆你玩什么鬼把戏!”
左升平确实有些生气了,他火急火燎地赶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听这一句废话?比起陆寒江把他耍着玩,他更相信对方是话里有话。
“老陆,是不是老九他,打算把我们哥几个给卖了?”左升平忽然想到了这一可能,神色有些阴冷地说道。
陆寒江先是一愣,旋即大笑出声:“老七,你怎么会这么想,那可是伱的结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