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疑惑,”奚秋看着陆寒江,解释道:“逍遥派共有七门高深功夫,七个弟子分别习练其中一门,你兄长练的便是小无相功,轮到你,自然也是这门武功。”
见陆寒江煞有介事地点头,奚秋又问道:“你兄长此前,可与你说过些什么,与那位羽殿下有关的事情。”
陆寒江心下一动,面上不显,摇了摇头说道:“兄长去的突然,并未留下只言片语。”
“也罢。”
奚秋并未解释什么,只是末了告诫了一句:“你此刻尚无自保之力,知晓太多反而不妥,且记着,若有机会,定要与那位殿下亲近些,最好能寻個时机与他结交一番。”
陆寒江知晓此刻便是追问也问不出什么,说不得还要引得奚秋起疑,便开玩笑地说了句:“师姐,咱们不是自在逍遥吗,怎么也掺和起朝堂中事来了。”
奚秋深深地看了陆寒江一眼,并未呵斥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此刻你知晓太多并无好处,记着一点便可,诸皇子之间互有争斗,若是不小心卷入,便自曝武功路数,高低保一条命是足矣。”
陆寒江点头称是,目送那奚秋轻功点地,潇洒离去。
自曝家门就可以保命?陆寒江心下细细思量起来,若说逍遥派的面子大到诸位皇子都要退让,那显然不可能,如此想来,难不成各个皇子麾下都有逍遥派的门人不成?
对了,那逍遥派当代的弟子,似乎也刚刚好就是七位。
陆寒江的没有猜错,奚秋离开之后,并未入城,而是去了城外一处庄子落脚,这地方正是四皇子所有。
奚秋一入厅堂,便有侍者通报了四皇子,两人便在堂上见面。
刚一见面,四皇子便急不可耐地问道:“袁妹妹可与那乔家弟子见过了?”
奚秋柳眉微蹙,她说道:“殿下,我已经说过,莫要再提起那名字。”
四殿下连连致歉,道:“却是父皇那旨意下的突然,本王还当妹妹是失礼失礼,还请奚秋姑娘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