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东方鸢惜字如金地应下了,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又补充道:“在你赴酒宴之时,此前被曲怜琴带着的那个男人曾来找过真正的公孙瑶。”
“池沧平?”
陆寒江捏着下巴思考起来,池沧平和公孙瑶没有交集,过去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找公孙瑶,以他如今的境况来猜测,应该是为了求对方出面找自己说情。
东方鸢把该说的说完之后,便不再停留,她是原路返回,打开了窗户离去,结果还是没有走门。
陆寒江无语地把窗子的叉竿重新支起,然后慢慢思索起刚刚东方鸢所带来的情报,心中慢慢有了成算。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陆寒江还没起的时候,公孙承就到客房外想要拜访,然后他的一场好梦就又被搅和了,连带着早上的好心情都没有了。
叫醒陆寒江的是永乐,说来最开始因为他的起床气,公主时常被那一双满是怨念的死鱼眼盯得背脊发凉,好在经过一年的磨合,两人在这件事上也总算是适应了。
只不过是永乐公主单方面的适应,因为公主并没有这么离谱的起床气,所以从来都是她在迁就陆寒江。
早了半个时辰被喊醒,陆寒江心头不痛快,于是就在心中默默地给公孙承再记上一笔。
永乐喊醒陆寒江之后就噔噔噔地跑去找商萝了,指望堂堂公主伺候他洗漱肯定不可能,所以陆寒江还是得自个儿来,好在他一直习惯自己动手,倒也不至于不习惯。
一刻钟后,公孙承终于等来了陆寒江,他歉意地道:“陆大哥,抱歉,是我来早了。”
“贤弟太客气了。”
脸上和善,内里怎么样就另外再说了,陆寒江邀请对方一起坐下用早饭,公孙承入座之后,他就问道:“贤弟这么早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此事的确要紧,因陆大哥你特地交代过,所以我不敢怠慢,本想一早与大哥说,可是昨日酒宴上人多眼杂,所以也没有机会和大哥提起此事。”
公孙承顿了顿,神情严肃了些,说道:“陆大哥还记得,年前你交给我研究的那两瓶毒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