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掌门恕罪,弟子并非有意违反掌门之令,只是”
关山陌犹豫半晌,还是咬牙说道:“掌门,容弟子直言,我泰山派行事向来方正,此番时师妹因大义遇难,我们怎可落井下石,如此作为,实非君子之道。”
“混账东西!你还敢教训起我来了?!”
郝半生甩了一道掌力过去,一个耳光啪地就扇在了关山陌的脸上,力气之大,叫他半张脸即刻就红肿了起来。
“弟子言语无状,请掌门息怒。”关山陌低头请罪,但语气仍有些不情不愿。
郝半生也是被对方气得头晕目眩,好一会才平息下来,他颇为忧愁地说道:“儿女情长不过是一时快活,你身为我泰山派弟子,合该以光大门楣为己任,如若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师父的在天之灵。”
关山陌是泰山派内门弟子,师承门内长老,按辈分算,那长老还是郝半生师兄,只不过在前些年的争斗中意外丧命了。
“弟子谨遵掌门教诲,只是”关山陌鼓起勇气,再度劝道:“掌门,恒山派素来安分守己,与世无争,纵然掌门要并派五岳,她们也不一定会反对,何必要把事情做绝呢。”
“安分守己,与世无争?笑话!恒山派从来都是五岳并派最大的障碍你看不出来吗?!”
郝半生露出了失望的眼神,语重心长地说道:“恒山派虽不会主动挑起纷争,但每一次五岳有人企图并派,她们都是反对的一方,且用心未必良善。”
见关山陌不信,郝半生无奈举例道:“当年华山势大,后来万刀门一战时,她们就冷眼旁观,若不是华山老掌门被活活砍死了,时九宁怕是连剑都不会出!去岁衡山欲要并派,她们又依附嵩山叶溟与之相抗,如今轮到我们,她们竟搭上了锦衣卫的大船!”
例数恒山过往种种,郝半生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恒山从来都是五岳并派的最大敌人,不论何人上位,她们都会反对,所以为了永绝后患,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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