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胜败已定,朱自行遗憾地对明玉抱了抱拳,然后在几个门人弟子的搀扶下,脚步有些虚浮地下了台。
“承让。”明玉还了一礼,她方才已经收了力,否则这一掌之下,朱自行能不能走着下擂台还难说。
明玉此刻的样子看上去似乎也有些狼狈,她头顶有微汗,发髻也乱了些,似乎刚刚和朱自行那一战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还有哪位朋友想要比试的,请上台吧。”但即便如此,明玉依旧持剑傲立,目光让众人有些敬畏。
众人此刻难免犹豫,明玉道长看起来似乎状态不佳,此时上台比试,当然占了优势,但也难免落人口实说是乘人之危。
今日来的都是江湖上有头脸的人物,虽然急切地想要踩着恒山出名,但若是胜之不武,似乎也得不偿失,孰轻孰重,还真的叫人有些为难。
明玉见到众人犹豫,心中也是一阵轻松,她倒是并没有面上那样的状态糟糕,只不过面对一个接着一个的挑战者,她此刻也是心余力绌,此刻示敌以弱,是她的计策之一。覚
众人患得患失犹豫不决,便在此时,擂台上才刚刚松了口气的明玉道长忽然脸色一变,只见远远地飞来一道黑影,直冲她而来。
明玉冷下脸来,待那黑影逼近了,她才看清其真容是一块木牌,台下反应过来的众侠士也是一阵惊呼。
“不知是哪位朋友拜访恒山,还请现身一见!”明玉冷声喝道,同时她伸手抓着了那块飞来的木牌,反震的力道让她眉头紧蹙。
明玉的声音回荡在四周,但并没有人现身,她沉着脸,低下头看向了手中接住的东西,这木牌长有六尺,如手掌一般宽,板面被削得光滑,上书六个大字——
爱妻裴瑕之墓。
“这是难道说?!”
这个名字让明玉先是一愣,旋即大骇,下一秒,头顶无数落叶纷纷而下,众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恍惚间,头顶的天空似乎被那血色的刀光染成了鲜红色。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