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钱小小的坚持,也为了能够控制住这个不稳定的潜力种子,玄天教大手笔地安排了两位护法暗中保护天泉的安危。
白曳沉在匆匆交班之后,从恒山赶回同时向上头抱怨了遭遇到了暗杀一事。
“箭术高手?”
年长白曳沉许多的羊护法听闻了这件事,倒是说了些自己的看法,他道:“会使弓的人有许多,但称得上高手却少之又少,且此类人物,大多都投身军伍效命,少有在江湖行走的。”
白曳沉脸色微微一沉,问道:“军伍莫非,这人竟是锦衣卫里的高手?”
“不好说,”羊护法沉默了片刻后,摇了摇头道:“若是锦衣卫,他们实在没道理安排这样的好手去对付区区一个青城派弟子,尽管那是玉枢老道的亲传不如说正因为如此,他们更没有必要多此一举。”腏
白曳沉抚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肩膀,语气阴冷地道:“此人十分危险,若不是他先手对付的是那小子,只怕当日我就无法那般容易脱身了。”
羊护法沉吟小许,说道:“你的武功老夫是知道的,若连你都觉得他棘手,恐怕此人的来历也不会简单,箭术高手”
有那么一瞬间,羊护法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一道熟悉的人影,他若有所思,却被一股子妖风打断了思绪。
深冬之时,晚风吹来,撩起了羊护法兜帽的一角,露出了一张苍老而坚毅的脸庞,还有那额头上丑陋的刺青。
羊护法愣了愣,然后紧了紧身上黑袍,淡淡地道:“此事暂且不要声张,那小子的事情已经惹得不少人不快了。”
“我明白,”白曳沉点了点头,然后好奇地问道:“对了,那小丫头也带回来有些时日了,您老去看过没有,究竟何时能够派上用场?”
羊护法叹道:“照影功真乃神鬼难测之武学,那丫头受了法王的毕生内力,如今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只怕不用多久,便是你我,在她手中也走不过十招,上天何等不公”腏
“竟有如此厉害?”白曳沉听了羊护法的话大为吃惊,同时心底也免不了暗暗嫉妒起了钱小小的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