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之下有人在为自己挣命,有人想为别人挣命,有人在为冬天打算,有人在为春天打算...
皇后村的教堂之中,克洛文神父正在记着日记,他要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录下来。这不仅仅是完成大主教的命令,更是他自己觉得自己必须这样做。
这里发生的事,必须有人知道。
“已经四个星期没下雨了,热浪让人喘不过气来。那些受灾(之前)的人们并没有得到救助,这里的官员和贵族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
人们不得不从快要干涸的井中取水,一些牲畜已经生病,如果那些生命再得不到救治,恐怕他们的主人将无法偿还来年的地租..
一面是农民们已经枯黄的作物,另一面是地主老爷家草场青翠的牧草。这里不缺水,但是农民们却缺少水渠...”
他不知道的是哪怕是有水渠的村子,地主为了自己家的牛羊,也会将通往农田的水渠截断...
维也纳,皇家军事学院。
几位来自瑞士的留学生已经笨到让人发指的地步,教授们纷纷表示无能为力。
贝利特牧师是神职人员对军事指挥一窍不通,早在各位教授们的意料之中。
但是乌尔里希·萨利斯将军作为瑞士军队中最高指挥官之一,居然连最基础的行军打仗的常识都不知道,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居然对火炮的应用一无所知,他的战术思想还停留在美国独立战争时期。
让这些人领兵打仗结果毫无疑问肯定是全军覆没,或者是干脆不战而败。
教授们的评价是让他们赶鸭子上架不是不行,但是最后的结果会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同时奥地利帝国还有杜福尔将军的档案十分漂亮,受到过多次嘉奖,并且确实善于山地作战。
同时还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即使是放在法军,或者是奥军这种列强级别的军队中,依然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指挥官。
当然此人并不是不可战胜的,此时的奥地利还不是后来那个积贫积弱的奥匈,武德充沛的将领还是有一些的。
只不过这些人并不适合去瑞士指挥作战,因为一旦这些高级将领参与其中,那就违反奥地利不直接参与的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