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收留的这个义子,却让叶家被斩草除根?
好吧,起驾明政殿。
虽然并没有考虑周全,但李存勖相信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管事情有多难,做就是了。做的过程中,最后,哈哈,难事解决了。
大王一声令下,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明政殿。
虽然先王有过禁令,明政殿,一不许饮酒,二不许妇人进入。但先王自己就在明政殿里办过酒宴。
可见,明政殿的禁令,身为大王是可以打破的。
只要大王认为应该特事特办。
坐在王座上,觉得王座不够威风。要是铁王座就好了。
嗯,将来要把缴获的梁贼武器,想法子安到这上面去。
张承业低声提醒:“大王,人都齐了。”
李存勖尽量用威严的目光扫了过去。
嗯,四叔一家,还有四郎,都到了。这是人犯。
李存璋是殿前都指挥使司,当然在场。
郭崇韬也在,加上张承业,他们是证人。
公主与侯都都坐在一侧,她们是旁听。
至于自己,既是原告,也是法官。所以这个案子,不难判。
会有人觉得不公平?那就去跟阎王爷鸣冤叫屈吧。
明政殿临时改成法庭,至少李存勖觉得还像那么回事。
李存勖开口了:“四叔,孤最后叫你一回四叔,因为案件审完,你就该被处斩了。”
李克宁心里一惊。虽然知道自己的重罪,但还是心存侥幸,毕竟有叔侄之情,说不定会法外开恩。但现在看起来,勖儿不会给机会了。
孟氏忍不住先叫起了撞天屈。
“大王,就算你四叔犯了天大的罪,他也是你四叔啊。你就一点亲情都不讲?”
李存勖摇摇头。
“是四叔先不讲亲情啊。若是他讲亲情,蒲州城外,孤怎会被梁兵擒拿!”
叶娘温马上开口反驳。
“大王,你休要冤枉好人!阿耶与葛从周血战不支,伤口都是奴家敷治!你说他不讲亲情,那伤口须做不来假!”
李克宁苦笑着看看女儿,故作沉痛。
“温儿不必多说。大王说怎样,就是怎样吧。”
表面上是完全顺服大王意志,实际上谁都听得出来,李克宁是一腔怨气,只是被王权强力压盖,迫不得已才说出这种违心的话。
李存勖冷笑一声。
“阿姐和四叔的话,孤也是一直信以为真。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都觉得不过碰巧罢了。直到郭安时提起此事!”
眼光扫向郭崇韬。
“安时,你没有话要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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