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没办册封礼吗？太后当然只好还是叫你的先前称呼了。”

侯都都有些不满。

“可是，这个称呼，就像是妾还是外人呢。”

李存勖搂住侯都都，笑着说：“好啊，孤就喜欢你是外人。”

侯都都一怔。

“大王你说什么？”

李存勖大笑。

“没听说吗，娘子是别人家的好啊。想到随时都在睡别人的娘子，孤可是特别兴奋，特别高兴啊！”

虽然是“大王之宝”，但听见大王如此无耻，侯都都还是晕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口。

“大王这癖好，真是奇怪。”

李存勖倒是不以为然。

“怎么，不高兴吗？”

侯都都连忙笑着回答：“没有啊，大王宠爱，妾高兴都来不及呢。至于大王的奇特癖好，不论叫臣妾是王夫人、张夫人，都随大王之意，只是……”

说着抬起眼，怯怯看了一下大王。

李存勖果然追问：“只是什么？”

心里有些不痛快。不是孤的“大王之宝”吗？怎么还会给孤讲条件了？

侯夫人鼓起勇气跪下说道：“只要不把臣妾叫做‘符夫人’，臣妾就感激不尽。”

李存勖明白了。叫什么王夫人、张夫人，侯都都并没有姓王姓张的夫君，当然随便你叫。但是她真有姓符的夫君。

符道昭。

这女人其实很卑微，她只是想为亡夫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大王也为之感动。

“起来吧。你还是不忘前夫啊。”

侯都都刚刚起身，吓得又跪了下去：

“大王恕罪，臣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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