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李存勖回到行宫后,马上召来安重诲。
“重诲,朕觉得,臣子们有机密禀告朕的时候,写奏章又可能泄密,颇为不便啊。”
安重诲知道皇上今天带着薛王去了小山密商这件事。
听到皇上为这类事发愁,马上出主意。
“圣人何不规定,今后若臣子有机密上奏,可火漆封固奏章后,圈上一个‘密’字。如此,奏章不经有司,直接上呈圣人,岂不省了许多勾当?”
李存勖赞许地看了一眼安重诲。
“重诲啊,你可真是文武双全。这个主意不错!”
这时候石敬瑭送来了一份军书。
李存勖看了看,笑了。
“哼,果然阿保机要当皇帝了。”
安重诲试探着问:“那么,东君娘娘,是否要去捺钵参加登基典礼?”
李存勖点点头。
“朕已经离开了沧州,所以,这阿保机称帝的事情,就交给东君去办吧。”
沉吟一下,还是告诉了安重诲。
“听说皇后有些不安分啊,不知是否得到那些遗老遗少的支持?”
安重诲吃了一惊,马上明白,难怪皇上要和薛王去小山上商谈呢,肯定就是这件事了。
但是这件事实在太大了,安重诲不敢按照自己的猜测来说话。
“圣人恕罪,臣不明白这个‘不安分’,作何理解?”
连安重诲都听不懂,看来自己的确是太含蓄了。
“今日薛王来报,说皇后可能有意自立复辟。”
皇上说的这么清楚,安重诲不能再装糊涂。
他也不想装糊涂。
“圣人登基,顺天应人,若真有人还想自立复辟,必将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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