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病毒啊……
乐韵冷笑,这个方法够阴损,医者难自医,尤其是可以称为世界绝症的“AIDS”病,只能干预,不能根治,中了它,再好的前程随时会毁灭。
AIDS令人闻之色变,她也不敢大意,立即用膝头夹住书本,快速的摸出手套戴起来,拿起书本去卫生间。
乘客在休息,卫生间空着,检查过没有摄像头,立即回空间拧亮电筒照明,将针筒拿出来竖放在一只碗里,书本盖碗,再用一只盆罩起来,脱手套,快速出空间,用水洗手,另外取一本外文书,拿着回座位。
到座位旁嗅空气,吸血鬼的味道比较淡,说明他正在远离,乐韵纠眉,追,还是不追?
追到他,捉住,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血族麻烦,狠敲一顿竹杠,让他的氏族贡献点好东西出来;不追,留着他看看他是哪个氏族的,是谁给他们出馊主意给她注射病毒的,然后再找机会收拾渣渣。
讲真,抓吸血鬼的难度不是很大,想办法将他迫下火车,到野外去抓,抓到就扔空间,再转回F国找血族算帐,如果他坚决不下火车,就只能在车上抓,在车上抓吸血鬼最大的烦恼就是抓住了不好处理,四周乘客没醒,还可以提溜进卫生间丢进空间,万一有人醒着,抓住吸血鬼也没用,就算当小偷扭送警C局,最后肯定也不了了之。
追与不追,是个比较纠结的选择题。
选择题最讨厌了,乐韵想了想坐下淡定的看书,穷寇莫追,深更半夜的,还是不追了吧,吸血鬼竟然敢顶风作案,肯定不会就此放弃,等他们后招。
中年男士一招失手,迅速跑出车厢,又穿过下一个车厢,一直往尾部车厢走,每到个地方都会回头望一望,确认女孩子没有追来,到达倒数第二节厢前,去趟洗手间,再出来时身上的行头也全部焕然一新,也不再是中年人,而是一个青年帅哥,浅色皮肤,瞳孔的颜色没变,还是浅棕色。
青年走向车厢中的一个座置,那儿,一个亚洲面孔的漂亮的女青年倚着座椅在往车头的方向望,她披散着一头乌顺的长发,有着大而妩媚的眼睛,总散发着妩媚性感的风情。
青年走到美女身边坐下去,低声抱怨:“妙妙丹,你不说她睡着了吗?”
青年回来时脸色不佳,妙妙丹正想问他顺不顺利,乍听得他的问题,惊讶极了:“奥斯顿,你说她醒了?”
“你说所有人都睡着了,我相信你说的,我准备行动的时候,她醒了,看起来不像是被迷香迷昏的样子,我立即就走了,幸好她没看到我的脸。”奥斯顿气闷不已,妙妙丹不是说半个火车上的人都会睡熟,为什么东方少女没有睡着?
“不可能啊,你看看这些车厢的人,全睡了,我不让他们睡,他们起码得睡到天黑,我出去看过少女,确定她睡着了。我再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妙妙丹还是不相信奥斯顿的话,她的药不可能失灵!
东方少女在医学方面很厉害,但是,老虎还有打睏的时候,她不可能时时刻刻防备人,何况现在是在国外的公共火车上,她不可能会想到有对她下药啊。
她是在二点多钟才下药,那个时候少女也有要瞌睡的痕迹,她是趁着人意识最迷糊时下的手,事后也去观看过,少女确实睡了。
何况,她的药不是单一的药,是下在香水和化妆品里,混和在人的体味里,乘客身上的香水里,根本嗅不出来是什么味儿,能令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吸进鼻子里,逐渐产生睡意。
该不是奥斯顿看小女孩长得嫩,鲜血太美,舍不得下手吧?
妙妙丹对自己的药十分自信,不相信少女没中药,更不相信中了她的药,竟然还能很快清醒,直觉是奥斯顿想喝少女的鲜血,舍不得注射原毒,手下留情了。
走要去看看,她立即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包,往车头方向的位置走。
妙妙丹说要去看东方少女有没醒,奥斯顿没阻拦,任她去看。
妙妙丹沿着车厢往火车中部走,她曾经走过几趟的每个车厢里的乘客睡得很熟,偶尔有一二个会迷迷糊糊间睁开眼,也是眼神朦胧,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就算从他面前走过,也没什么反应。
慢慢的走进东方少女坐的车厢,听到翻书的“沙沙”声,再往前走,离得近了,看到少女完好无损的坐着看书,坐姿端正。
少女竟然的清醒了。
亲眼看见少女看书的模样,妙妙丹满腹疑惑,药怎么可能那么快失效?
这个时候,不能停,她穿过车厢去下一车厢,再去下一节走厢走一走,当做去找熟人拿东西的样子,顺手将某个乘客的一只包顺走,然后再转身往车尾方向走。
回头时,再经过东方少女坐的车厢,是面对面的走过,能看见少女的部分脸和表情,少女很安静,认认真真的捧着书本看,白嫩的面孔上没有什么惊慌惊讶的表情。
妙妙丹往前走,走到少女坐的包厢式车座区,好奇的打量,用英语打招呼:“小姐,你是华夏人还是R国人,或者是英籍的华夏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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