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娇小的女孩子,俞珲就站住了,心底酸胀起来,那孩子真像乐师弟啊,一样的脸型,一样的活泼开朗,待人热情友好。
“俞道长,您老可算回来了。”
宣少吉少早知俞道长跑来,因为锅里的菜吸引度更高,忙着关注菜,等道长过来才舍得把视线从菜那边挪开,笑着与道长问揖。
乐韵麻利的关掉煤气罐的火,小跑着绕过两位似麻雀的大少,跑到俞道长身边,软软的喊:“俞道长-”
第二次见到俞道长,她的心情明媚阳光,俞前辈离开了圣武山,她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哪怕奉养前辈也不用担心圣武山的人说三道四,更不用担心圣武山的人再逼迫俞前辈做违心之事。
看着跑来的小姑娘,俞珲眼底发热,重重的点头点了:“哎!你这孩子,你事务忙,怎么还亲自跑来了。”
“我来看看才放心。”乐韵亲密的抱住俞前辈的胳膊:“俞道长,那边两位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家伙争论了半天,想问您有关我爷爷少年时代的问题,我爷爷是个开朗活泼的,还是文静稳重的,劳您给他们答案,要不然他们晚上会睡不着觉。”
宣少吉少:“……”嗷,他们哪有讨论半天,他们就讨论了一小会儿。
“你跟你爷爷很像,不止是长相,还有脾气性格都像,我师弟少年时有时老执稳重,少年早熟,有时跟个皮猴子似的,可会闹腾了。”俞珲对于这个抱着自己手臂仰犊情深的孩子更觉愧疚,这么好的孩子差点被人害得幼年夭折,黄家人何其可恨。
宣少吉少主讪笑,他们猜对一半,嗯嗯,也算是不错啦。
听说爷爷少年时也是个活泼的人,乐韵呲牙,难怪爷爷在她小时顽皮捣蛋时总是一笑置之,只要不是有危害性的恶习,从不打她。
俞珲摸摸师弟小孙女的脑袋:“上山累坏了吧?乖,你跟小子们一边玩去,我醚做饭。”
乐韵有种望天无语之无奈感,她再过几个月就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啊,摸摸头,嘟着嘴抗议:“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累,我继续做饭去了哒。”
小家伙一溜烟儿的蹿走,俞珲无可奈何,只得由着她,自己拿毛巾擦把汗,收拾一下地面,等着做的建筑工人回来,每每看到娇小的孩子身影,心底暖暖的,有如当初与乐师弟相处的时光,那般的让人心宁安静。
甚至他想,若当年在乐师弟离开圣武山后,他和师父也离山寻地静修,师弟和师父是否有另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