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帅哥只微笑,乐韵默默的撇撇嘴,再调和出一碗药汤,再杜爸吃三颗药丸子,让他灌下一碗汤,取针,一一扎穴。
不出片刻功夫,杜爸被扎成一只刺猬,胸前被扎有百余根针,组合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图案,右细看,其中部分针连成了肝叶形状。
躺成木头的杜爸,除了最初觉得很热,没其他感觉。
给病人扎了针,乐小同学坐着观察,半个钟后才慢条斯理的配制新的药膏,再用滚开水释稀一些,之后又给杜爸扎了十几针,用注射器吸药汁滴进特殊形的针孔里,让药汁渗入各经各脉。
她反复了三次滴药汁的过程,再次调和一种药汁,滴在连成肝叶形状的针阵中的某些特殊针的针孔里。
在给特殊针滴灌三次药汁后,一大片针自行颤动,很快有些区域的针有节奏的上下浮动,有些区域的针轻轻的颤抖,形成肝叶形状针阵区的针慢慢变红,散发出一种奇怪的臭味。
约摸过了半个钟,肝叶位置有十几枚特殊针的针孔里冒出火焰,那火焰的边缘是青色的,火焰中有很臭的味道。
针孔里的火焰燃烧了约三分钟,慢慢熄灭,转而另有十几枚特殊针的针孔里冒出青烟,烟很细很细,像是绣花针头似的,袅袅上升到约三米高时才慢慢的消散。
火焰味里的味道特别的……古怪,让人难以形容是什么气味。
蓝三默默的当吃瓜群众,小萝莉针灸的手法与针灸过程中出现的奇异现象跟以前不同哪。
针在冒烟,乐韵慢吞吞的再次调和药汤,直到针孔里的烟消失,所有颤动的针静止,再次取针在手,以天女散花似的飞针术将针钉在杜爸的各个大穴,包括他的眉心宫也扎着一枚银灿灿的银针。
重要的几枚针到位,乐韵一手拿了块陈旧的毛巾在手,一手疾点杜爸全身大穴,之后快速收手,展开毛巾。
当她点完穴收回手,杜爸胸前十几枚针的针孔里喷出细细的水柱,那水柱是暗红的血柱。
当血从针孔中喷到空气中,乐小同学将展开的毛巾挥过去,成功的遮在血水柱上方,第一波血水全部喷洒在旧毛巾表面,后面还有血水上喷,水柱上升的高度矮了许多。
拿着毛巾的乐小同学,当了一次斗牛士,挥舞着毛巾来回晃动,将血水全部兜接住,约一分钟后,针孔里再无血水喷洒。
将被血水染湿的毛巾扔在一只不锈铜盆里,再回收医用针,一连拔掉了一半针,将针头用纸拭擦干净,扔在一只瓶钵里,再倒滚开水浸泡。
她用纸将杜爸前胸粘着的一些血水渍吸干,用了消素药,然后才再次取干净的医用针下针。
几十根针扎下去,又用注射器往特殊型针孔里滴灌药汁,将调和好的药汁全部用光,乐小同学拍拍手,将单柄瓷锅和小背包塞给蓝帅哥帮抱着,自己端装有废纸和毛巾的盆,一步三晃的晃向杜家厨房。
蓝三抱着小萝莉的家当步趋步跟的当小尾巴。
杜妙姝杜妈呆在厨房,看不见针灸过程,也不知情况如何,心急如焚,站起来坐下,坐下再起来踱步。
母女俩起起坐坐,不知反复了多少回,为了转移注意力,先烧中午的菜,当烧好了几个菜,也有闻到刺鼻的气味,心里更急。
哪怕再急,她们也没有开门偷看,乐小姑娘不让她们旁观针灸必定有她的道理,若偷看,那是对她的不尊重。
母女俩等啊等,等得头发都快白了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走向厨房,神经拉紧,紧紧的盯着门,当脚步声到了近门的地方,听到小同桌说开门,杜妙姝激动的拉掉门栓,拉开门。
心头即焦急又紧张,小心翼翼的问:“乐小妞,结……结束了吗?”
“还没有呢,我们先吃饭,杜叔中午不能吃东西的,晚上才能让他进食。”乐韵一脚迈进杜家厨房,顺手将盆塞给小肚子:“毛巾和纸放炉子里烧掉,将盆也放炉子上烧。”
“好呢。”小同学语气轻松,杜妙姝猜着针灸治疗应该很顺利,连忙接过盆端去处理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