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吃包的时外层,被登门的警C当着家人的面给逮捕。
当银光冷冷的手铐拷上双手,听警C说明逮捕他是黄家同部人员举报他几十年有与族人密谋拐骗儿童并犯强X罪,他一下子就猜到是几十年乐雅的事曝光了,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了下去,软烂成泥。
警C们将嫌疑犯人架出门,然后乘电梯下楼塞进警车带回局里,打铁趁热,立即就进行了突审。
因为警C刚开始就说是黄家内部人员举报他犯罪,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芨芨可危,从拾市警局赶往C省当地警所的警哥又诈他说某某也在前一天被抓捕,那位已招了,说了什么什么,他的心理防线崩溃,将以前家族怎么算计乐雅的经过全给供了出来。
实际上,七煞中的另一个振字辈人员比他后一个钟才落网,拾市警局也派了一个警员去J西省当地警局与当地警C们一起行动,当C省的黄氏某人招供,立即与那边联系。
之后,J省的警C们将某位黄氏抓捕归案,进行突审时也将C省某位黄氏落网并已招供的事告诉了他,原本那位还想死鸭子嘴硬的,结果也硬不起来了,战战兢兢地坦白了昔年的事。
黄家两振字辈的人员所招供的,与从燕少那边得到的据说是黄家内部人员举报所说的内容基本符实。
突审之后,就是一些交接手续,两位黄姓人员将被押送回E省拾市。
黄支昌也被逮捕了,他是于上午十点多钟被登门而至的警C们给从家中带走。
当警C们抓黄支昌时,黄老太太整个人都傻了,完全搞不明白老头子犯了什么罪,直到人被带走了,她才惊醒,慌慌张张给小儿子打电话。
然而,她的电话打过去是儿媳妇接的,听到的一片哭声,回答她的是说她儿子被警C们抓走了。
黄老太太都快吓出心脏病,再打电话打老二,老二也被抓了,再找老大,老大也被抓了。
丈夫被抓走,三个儿子也全部抓走,黄老太太太笨也能想象得原因,必定是老头子没退休前和儿子们于私下里做了什么违法乱纪、贪脏枉法的事,如今东窗事发,全栽了进去。
黄老太太跌坐在地上,喃喃的念着“完了完了”,念叨了半晌,七手八脚的爬起来,找到老头子的钥匙开了书房门,检查书房内有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证据,如果有,她决定全交出去,争取为儿子们减罪。
黄家父子一个没落掉的全在抓捕名单,他们父子四人各自的小蜜也没能幸免,都被请去了警局喝茶。
警C们没让黄家父子的小蜜们与他们见面,分别审讯,哪怕一群小蜜想抵赖不承认,可她们的钱来历不明,她们自己也无法自证清白,而警C们手里反而有证据证明某些巨款来自黄家父子。
在一波一波的事实攻击下,一群小蜜的心理防御倒塌,供认了自己与某家XX的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又帮做了什么,在某些人想走黄家父子的关系时自己起了什么作用,从中获得了多少利益。
黄家父子的小蜜们招供得快,黄家三兄弟嘴硬,最初一直坚决否认自己有犯罪行为,但也仅只坚持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与他们有利益关系的另外的当事人中的某些人也招供,再加上他们有拖后腿的小蜜,又有黄家另一些人员的供词,兄弟仨也没能顶多压力,陆续认罪。
黄支昌因中风,口眼歪斜,说不出话,先没审讯,与其他被抓的相关人员一起押往拾市。
黄支昌中风失去了行动能力,大脑却是清醒的,他无法次想找笔写字让儿子赶紧秘密送一二个私生子出国,却因为动弹不得,婆娘又不懂他的意思,无法达到目的。
自己做了什么,他是“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被抓时,他便知道必定是以前做的某件事曝露了,不是乐雅的事就是以前做过的哪件违法乱纪的的事。
他心里虽然有点慌,仍觉得不会太严重,乐雅的事都过去几十年了,哪怕在黄家祠堂找到尸骨也没谁能确定是黄家人做的,毕竟,他们黄家的孩子也死在了暗井里。
除非先侦破黄家孩子被扔在暗井的前因后果,否则,只要黄家人自己不承认,乐雅的死就可以推缷责任。
至于违法乱纪的事,哪件曝光就认罪,顶多判个三五年刑,没供出利益关系者,那些人为了他们自身,也会暗中关照他。
然而,在押往拾市时,当他坐在轮椅里被带至与案子相关的一群人前,在被戴着头罩的队伍里认出了自己的三个儿子和一个曾经一起合谋共事的人,一口气没喘过来,人就晕了过去。
他知道,他完了,黄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