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大户家底深厚,都有自己的如意屋,在种植区放置了如意屋,并不占多少地方,劳工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歇在如意屋。
主家先前招蓦到的队伍已经采收了好几天的灵稻,每支队伍都有主家的人监工。
随着中年管事到来的新队伍,也在如意屋内分到了一块地方,往后他们就在那块区域修息修炼了。
宣少燕少所在的队伍一共十八人,其他队伍都是三十几位,人数上比其他队少,显得势得力薄。
晚上,各队的监工们在另一座如意屋。
采集团队在同一座如意屋休息,都在小声的交流当天的工作,与燕少他们队相邻的一支采集队的人仗着人多势众,见新来的小队人数少,强行侵占地盘,硬是占了三分之一的地。
其他小团队都司空见惯般的平静,甚至还不乏看好戏者。
大约见新来的人员胆子小,好欺负,被抢了休息地也不敢吱声,明显是他们头儿的一个络胡子中年大汉,又拨开了一个小炼气。
才炼气二层的小修士,默不敢言,缩到了角落。
络胡子中年占了地,见身边长得极好看,却连眉眼都没抬的俊秀小修士对自己视而不见,蒲扇大手探过去按住了人的肩膀。
“小子,眼色力不咋的啊,湛爷过来了都不懂让一让,哪来的?”
络胡子的手按肩上像铁爪子似的,燕行纹丝未动,平静如厮:“请将你的手拿开,否则后果自负。”
“呵,这是外来的人吧,竟然这么跟湛爷说话。”
“瞧瞧脸,长得挺俊的,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这么没眼色,白瞎了一张脸。”
络胡子团队里的人,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嘻嘻哈哈的笑成一片。
“后果自负啊,湛爷也想知道怎么个后果自负。”湛爷阴笑着,真元往手里涌。
他想给没眼色的小修士一点颜色瞧瞧,真元刚灌入手掌,还没灌入修士肩膀,突然间有被什么盯上的感觉。
下一刻,他没看清修士是怎么转身的,青年修士侧转了一个角度,一只手在瞬间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真元也被禁固住。
被锁咙的湛爷,如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鸟儿,再也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惊恐的视线对上了青年修士的脸。
络胡子团队的人也如被掐住了脖子的鸟,嬉笑声戛然而止。
那些胆小怕事的,看热闹的,也惊恐地盯着俊美的青年修士。
“哎,咋不说了?刚才不是挺热闹的?”别人不吱声了,宣少闲闲的双手环抱于胸前,一脸闲悠地打量着如意屋的人。
十几支采集小队,恨不得自己能隐身,哪敢吱声。
“真没意思,一群欺软怕硬的软蛋。”宣少目光扫过之前唯恐天下不乱的几人,不掩饰自己赤祼祼的鄙夷。
没人敢与自己对视,他看向了被锁喉的家伙,还伸手扯了扯那家伙的大胡子,硬是将其揪掉了几根。
举着胡子瞅了瞅,用手一捻将其捻成了灰。
“真没意思,我还以为是假胡子。”宣少弹了弹指,笑着问燕少:“弄死还是扔去喂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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