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滚,快滚,太阳都升起来了,还他妈的睡在城门口。”
“都他妈的懒的跟猪一样!还不快滚蛋!”
“一群死猪,死都不死的远一点!”
.......
随着阵阵大骂的声音,迅速跑出来一队士兵,紧接着如同炸了了都油锅一样,门口还在慌乱的穷苦人群迅速的四处流散开来,伴随着叫骂声,更多的是哭声和痛苦不堪的喊声,不用看就知道是城门口的难民群里发出来的。
不大一会功夫,门口的难民就四散开来,不过城门口还是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哭声,
“爹啊,爹啊,你咋地了,你回个声啊……”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华天雄走近一看方才发觉,有四五个人倒在血泊中,被四散的人群踩死在地上,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尸体已经开始变得僵硬,嘴角尚有乌黑的血迹,估计已经死了有一会了,旁边跪着一个和差不多十四五岁大小的少年,一身单薄的衣服上漏洞百出,满脸黑乎乎的,正用脏兮兮的双手摇着中年男子的手臂痛哭呢,显然这个名少年已经懵了。
正在这时,走来一个武徒八阶满脸刀疤的士兵,抡起手中的棍棒就往那少年的头上砸去。说时迟那时快,华天雄一个健步冲过去,抓住刀疤脸即将往下挥动的手臂,略一用力,刀疤脸手中的棍子就掉了下来,哐啷一声落在了刀疤脸的身后。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十两银子,放过他!”华天雄严肃地对着刀疤脸说道,
“哦,啊……好,好,”刀疤脸一脸痛苦的说道,不过看着华天雄另外一只手里的银子,立刻双眼放起光来,刀疤脸也知道,以刚才他所感受到的华天雄的力量,杀他们这一群人易如反掌,因此也不再抵抗,低声说道,
“好汉,你先放了我的手,咱们一切好商量,一切好商量,我不动他了便是。”
“不要跟我耍花样!”华天雄由不得低调了,随即又紧了紧手掌,
“不敢,不敢…..”
说着华天雄松开了刀疤脸的手,刀疤脸往后倒退了两步,才一脸谄笑的说道,
“好汉,银子呢?我们哥几个也不愿意这样,但上头交代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办,他们整天待在城门口,轰都轰不走!”
华天雄知道跟他们说什么也没有用 ,杀了这帮兵痞反而容易暴露自己,因此也没多说什么,将手里的十两银子扔给刀疤脸后便向那跪地的少年走去说道,
“小兄弟,先起来吧,看令尊早就去了,找个地方埋掉吧!”
“爹啊,爹啊……”哭着哭着那少年竟然昏晕了过去,
没办法,华天雄喊来几个难民,严格的说应该是一群难民,在城门口外三里的地方将那少年的父亲给埋葬了,那少年苏醒过来后又在父亲的坟头哭的昏天黑地。不过此时华天雄已经顾不上他了,从储物袋中取出5只一阶妖兽肉,让众人分割开来用火烤熟了吃,不得不说难民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5只一阶妖兽肉怎么说也有三四千斤,看着众人吃的肚皮发胀还犹嫌不足。
随后华天雄告诉众人喊着其他难民一起前往铁石城,铁石城不仅有饭吃有衣服穿还有房屋睡觉,一听到这里,那些众难民全部都一起跪下感谢华天雄给指导了一条明路,随后华天雄又赠与了众人三天的口粮,询问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让几个负责任的流民带着那名少年和两千多名难民前往铁石城找户部王渊安排生活了。
通过和众人的谈话,华天雄得知这些流民基本上都是临沧城的原住居民,大部分是临沧城的穷苦居民,也有一些原本做一些小本的营生生意,当然也有少数是大户人家得罪了马岩,被抄家了。
像那死去了父亲的少年陶奢,原本家境甚好,世居临沧城,其父陶霖在林沧城也算是个有头有面的商业大人物,主要经营马匹、粮食和药材等物资的买卖生意,陶家在林沧城是排名前十大商行的家族。
“快点散开啊,快点散开,官兵来了,官兵来了!”许多靠近城门里的老百姓焦急的喊道,不过随即被接下来的怒骂声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