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的云朵骑在谢槿奚头上开始揪他头发,痛得他一边哎呦哎呦叫一边给柳长归道歉,云朵置之不理,好像一定要为方才的口出狂言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谢槿奚挥着手胡乱挣扎了几下,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抱着头边躲避云朵的攻击边冲柳长归嚷嚷。
“对了师父,他来信说让我们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不然他就要带着魔窟反水了,所以师父你身体还好吗,这一院子反常的温度又是怎么回事啊。”
也只有在柳长归面前,谢槿奚才会露出这副和他平常性格几乎完全相反的样子了,就跟一回家就妈妈妈叫个不停的闻子都一样,他是一回柳长归这里就师父师父地叫个不停。
柳长归叹了口气,声音如碎玉般,既清亮又低柔,叫人难以用某种确切的事物形容。
“我没什么,至于他说的那些我来处理,你不用管。”
“知道了师父。”
白云静静漂浮着,过了半晌也没见有什么动静,这边看看谢槿奚,那边又钻进门缝里看一眼。
蝴蝶振翅而来,落在不远处的花蕊之上,让一朵娇嫩的花左摇右颤。
“此行……向死而生。”
柳长归的声音很慢,却咬字清楚,“路上慢些,等你回来。”
告别柳长归的避暑胜地,谢槿奚出来就回了自己院子。
南杏落和昭云苏言早早便在院中等着了,见他回来,都起身迎了上去。
“怎么都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