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晚正拿着那片板子到处接那个椭圆形的东西,接到几个就抡圆了胳膊再拍回去,脚下轻功运转,整个人忙成了一个陀螺,倒是用这种反弹功法弹死了不少白斗篷。
谢槿奚一剑将几个白斗篷捅了个对穿,开始疑惑杜三七在最后那段时间究竟教了顾迟晚什么。
还是他平常也是这么教顾迟晚的?
“我说,你们医门的……”
顾迟晚歇了口气,“我们怎么了?本来毒发就很少有那么迅速又大规模的,用树藤吊人也不太爽,还是这样最好了。”
“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亲自上阵有时候也是一种抒发心情的放松方法。”
放松?
她在说什么东西。
谢槿奚一甩鹊知风上沾染的鲜血,表情古怪地转过头去。
算了……黑猫白猫能抓耗子的都是好猫。
“真的?你师父也这么说?”
出声的是闻子都,不知为何谢槿奚就是有种微微不妙的感觉,眼见顾迟晚点头,闻子都也不打算装了。
他从储物戒里拎出了两个比筷子长一些的棒槌。
“我师父说,口琴吹多了累的时候就拿这个鼓槌去活动活动筋骨,虽然不是本命武器,但是这东西的杀伤力也不低。”
说着说着,他就拎起棒槌砸在了一个白斗篷的脑袋上,连汤带水的,引来顾迟晚一声夸赞的感叹。
这两个人平常到底在学什么啊。
陶听竹也悄咪咪凑到了谢槿奚这边,说是帮他来分担一点压力,实际上呢。
实际上大家懂得都懂。
“他俩受啥刺激了?”
陶听竹摇头,也传音给谢槿奚。
“不知道啊,我上哪儿知道啊,呜呜呜我可可爱爱人畜无害的晚晚……”
得了,这也是个蒙在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