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愉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为何,她噗呲笑出声了。
“我说秦景翊,都来战英台了,你的脑子一天天能不能多想想修炼和战英台之事,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想修炼的事!而且战英台之行和想你有什么关系?”
李愉笑了一会儿,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
“有关系的!”
“什么关系?”
“此行没看到你之前,我脑海里想的全是战英台之事,但在看到你之后,脑海里想的却全是你!”
“这要是不把你从我脑海里清除干净,那可不得影响我在战英台的发挥!”
听到这话,秦景翊抿着嘴,开心地笑起来,他状似凶狠道:
“不准清除!而且还得根深蒂固!”
李愉推了一下他,哈哈笑起来,秦景翊就顺势搂住李愉的腰也嬉笑起来。
就这样秦景翊在李愉这里说了许久的话,最后李愉踮起脚轻吻他,秦景翊顺势加深了这个吻,之后就愉悦地回了归一宗租下的山峰。
他回去刚进小院,就见道和真君坐在院子里正等着他。
看着满面春风的儿子,道和真君摇摇头,问道:
“去哪里了?怎么傅礼都回来了,你过这么久才回来?”
秦景翊轻咳一声。
“明知无问!”
道和真君没眼看,也没心思去管他们小儿女之间的爱恋,他嘱咐:
“回来就去修炼,琢磨一下我给你的战图,别老想着出去玩,一切等战英台之行后再说!”
秦景翊表示明白,其实刚刚他和李愉也是这么约定的,等他父亲说完,他笑嘻嘻拿出那瓶在拍卖场拍下的丹药。
孝敬他父亲一颗,自己留下一颗,然后乐滋滋去修炼了。
道和真君看着他欢快的背影没说什么,只是眼里带着不在秦景翊面前表现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