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小沛之战

三国之银狐 玩蛇怪 3502 字 1个月前

城楼下其实早就有刘备军准备好,命令下达之后,第一时间开启城门。

之所以刘备要选择开城门近战,是因为他的物资太少,弓箭滚石檑木的存量都不多,必须省着用。

因此在见到对方壕桥数量不足,无法大规模冲过来的时候,就立即选择下开城迎战。

城门打开,双方迅速短兵相接在一起。太史慈也已经下来,他没有骑马,因为城池与护城河之间的空地宽距只有不到十米,没有那么大空间骑马。

他下来的时候刘备军已经杀了出去,人群拥挤,嘶喊怒吼声不断,兵器交加声密织,太史慈冲入其中,顷刻间已砍翻两人。

远处“咚咚咚”的擂鼓声音还在继续,高顺注意到虽然他们的壕桥虽然被毁坏了不少,但也不是没有机会,于是开始继续增兵,又派出了两曲人马进行试探。

但很快他就发现可能行不通,因为那片空地位置过于狭窄,敌我双方士兵拥挤在一起,增兵反而会造成后方无法第一时间杀过去,过去的人又打不过对面,落水与惨叫声不绝于耳,有些变成添油战术了。

稍微思考之后,高顺就决定从侧面进攻,派人把仅剩的壕桥全部用上,想要从城池的东南角打开缺口。

然而刘备是非常擅长小规模战争的,他同样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因此亲自率领人来到了城墙的东南角,被迫用一些滚石檑木以及少数弓箭开始阻拦吕布军的突袭。

一声声号角、战鼓的轰鸣响彻战场,呐喊厮杀声,乒乒嘭嘭的兵器格斗声,刀枪入肉时人的闷哼长嘶......各种各样的声音不断。

“右边寨墙,去两什人,用弓箭压制!快!”

随着刘备手一挥,弓箭手们立即前去补窟窿,而在城墙下,数百米的护城河段外,密密麻麻的吕布军向着这边蜂拥而来,一架架壕桥铺满了整个河道,不断地往城墙下涌。

说起来高顺不是没有弓箭手可用,但奈何人家居高临下,射程更远。他们用弓箭的话,大概率会射杀自己队友,所以没办法用远程武器。

战争很快又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城门附近已经到处都是尸体,护城河里落水的人不计其数,一直等到午后,炽烈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暖发烫,高顺才下令鸣金收兵。

叮叮当当的鸣金声响彻整个战场,吕布军进攻的士兵们仿佛如释重负,纷纷开始往后撤离。但在被追击的过程当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损失了一部分人马。

刘备军在毁掉剩余的壕桥后也退入了城内,士兵们一个个都满脸疲惫,有的浑身浴血,有的身受重伤,还有的倒在了血泊中已经没有了呼吸。

太史慈已经彻底变成了个血人,身上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个地方能瞧出来本来的颜色一一有些血迹已经干透了,成了乌黑色,有些地方的血还在湿溻溻的,在阳光下反射着深沉的光亮。

但他并没有受伤,反倒是刘备受伤了,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刘备不得不亲自领人下城墙冲杀。由于有沈晨送的锁子甲,身上倒是无碍,但乱战中被人从背后偷袭砍了一刀,砍在锁子甲上,没有伤口,但是受了冲击,胸口有些发闷。

他是被太史慈架着回来的,所有刘备军士兵回到城里之后,受伤的都被抬走送去医治,没有受伤的则纷纷坐在城墙根下抓紧时间休息。

太史慈和刘备也艰难爬到城楼上,一直看着吕布军撤退后,才浑身一软,瘫坐在女墙下大口地喘气。

远处的吕布军如潮水般退去。

但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城西数里安营扎寨,显然是准备长时间围城。

午后金色的阳光照进了小沛,暖暖地洒在刘备和太史慈身上。

两个人在这一刻有劫后余生的喜悦,有战退强敌的庆幸,最重要的,还是那一份知道敌人还会再次前来的谨慎。

他们知道。

敌人不会善罢甘休,迟早还会杀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