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渊低头看着怀中的夏梨,温柔地解释:“我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
“要是刚好游轮上面有人呢?你这样是犯法的!”
“上面没人。”
“那你也不能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要是不小心殃及无辜怎么办?”
景廷渊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南席,勾起一抹冷笑。
“那就得问他为什么非要惹怒我。”
面对景廷渊的警告,南席并未露出恐惧的神情,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好似这样的爆炸程度不足以震慑他的心。
南席双手插兜,神情冷淡,“她累了,带她回去休息吧。”
南席的态度让景廷渊很不爽,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令他难受至极。
“南席,别这么伪善,会令我感到恶心。”
夏梨看着他们两人争吵,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开口劝解道,“你们不是多年兄弟吗?别为了我吵架,不值得,这样也会让我很有压力。”
“不是因为你,宝宝别自责。”景廷渊低头安抚夏梨,随后又冷着一张脸看向南席,“本就看他不顺眼,处处一副大哥的样子,我早就腻了他这副装模作样的伪善。”
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行驶过来,陆无惑从车上匆匆下来走到景廷渊的身边,看到夏梨安然无恙,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可当他看到夏梨那受伤的手指,立即心疼道,“小夏梨,手指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吃点甜食?”
“你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哄吗?”
“不都说吃甜的会忘记难过的事情?”
景廷渊瞥一眼身旁的陆无惑,厉声提醒他:“不要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的女朋友。”
陆无惑不怕死地怼了回去:“不然背对着你调戏?”
景廷渊脸色一黑,懒得搭理陆无惑,抱着夏梨就要坐进车里。
突然,明爵叫住了他。
明爵跟叶霁隐从同一辆车上下来,前者着急地走过去,望着夏梨满眼担忧。
“没事吧?”
夏梨看着明爵担心的眼神,摇了摇头,“我没事,明哥你别担心。”
明爵瞬间露出安心的笑容,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夏梨受伤的手指,顿时气急。
“这些人竟然这么恶毒?对你一个小女生下这么狠的手段,还是人吗?”
叶霁隐双手插兜走过来,晚风吹起他的长发,虽然他不发一言,但夏梨看得出他的眼神是在担心她。
夏梨看着叶霁隐轻声说:“叶哥我没事,我现在很好。”
景廷渊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说:“宝宝,你看看都招惹了些什么人,以后不要再给我招蜂引蝶,我要被醋死了。”
夏梨倍感冤枉,努了努嘴,“这不能怪我吧?又不是我让他们
景廷渊低头看着怀中的夏梨,温柔地解释:“我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