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掌柜摇摇头说:“那倒没有,不过孙岩总是这样小心谨慎,客客气气,说明他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说明至少这里对他没有吸引力,那么一旦遇到点挫折或者不愉快,他就会很快远走高飞的,无论是有目标的远走高飞,还是无目的的远走高飞,结果都是一样的。”
娄婧说:“那怎么办?这个孩子,好像天生的不爱说话,大概是从小受的苦难太多了吧。”
韩掌柜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有道理,这个孩子在我们这一带出名的家贫,从小不知道父亲是谁,和眼睛不好的妈妈相依为命,而且口吃脚瘸。倒是他的妈妈很了不起,这种环境下能让他知书达理,没变成盲流地痞,实在难得。如今这孩子也算有出息,也在挽歌圈里小有名气了,我们培养了他,不能给别人做嫁衣。既然这孩子很懂事那就知道感恩,你们安排人经常给他的妈妈送米送面挑水送柴,让他们母子都感谢我们,这样孙岩就不会离去了。”
有人立刻答应照办安排,孙岩知道后,的确很感谢,特意谢过掌柜和相关老师,不过他还是不拘言笑,仍然上班练功演出回家,除了小叶和娄老师,平时依然很少说话。忙碌的时候还好,一旦清闲,便有些走神儿,完全不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表现。
又过了一些天,几位老师在办公室聊天,又聊到孙岩,韩掌柜说:“你们注意没?我怎么总感觉孙岩好像要离开我们诗社呢?”
娄婧说:“掌柜,这几天孙岩不是表现的很好么?主动谢谢过我,应该也谢过你吧?练功和表演都很卖力气,除了还是不爱说话以外,都很正常啊。”
韩掌柜说:“不对,我特意观察过他,他对我们总是客气,完全不是自家人的表现,很像别的诗社的刺探,这样的人怕是不得不防。”
娄老师说:“你这是疑神疑鬼,孙岩从小失去父亲,为人胆小谨慎不是很正常吗?”
韩掌柜说:“诶?对呀,我怎么忘了这个茬了?对对对,这是根源,好像我听说,孙岩到现在为止依然不知道父亲是谁,他的娘亲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告诉他,也许他父亲是朝廷的大员甚至皇亲国戚,因为某种原因被斩杀或者叛国,所以他娘亲对他守口如瓶也未可知。”
娄老师说:“孙岩娘亲不告诉孙岩,自有人家的道理,我们不必操心,只要对待孙岩以诚相待,多加关心,孙岩自然就会感激我们,为我们诗社效力的。”
韩掌柜说:“有理,你这话提醒我了,我们的确应该在生活和精神上多帮助孙岩,我有一个注意,我们应该在诗社里给孙岩五色一个娘子,这样他的心灵就会有着落,不在心有旁骛,也就死心塌地为飞逸做事了。”
有个老师说:“掌柜的,我们诗社不是禁制学院私定终身么?这样会影响孩子们的上进。”
韩掌柜说:“那不一样,私定终身是孩子们自己有了心思,要么误了学习,要么离心离德,总之对诗社百害而无一利,可是若我们给孩子们定下终身,那么效果完全不同,而且自古道成家方能立业,只要我们把这个事情处理好,对外严密封锁,让拥趸们还以为俩人都是孩子,便依然喜欢他俩,而不会影响他们的人气,到时候我们依然能创造效益。”
于是大伙都说:“既然掌柜的同意,我们没有意见。”
何掌柜说:“那你们看谁比较合适?那个小叶怎么样?我看孙云只对她感兴趣。不知道小叶对孙岩什么感觉,如果行,我们就给他们做媒。”
娄婧想了想说:“嗯,好是好,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要包办的好,最好让他们能水到渠成,这样才稳妥牢固。我有个注意,我抽空和小叶透露,允许她解除不准私定终身的限制,甚至如果她和合适的,诗社可以予以鼓励,这样以小叶个人的角度吸引孙岩,我们从中推波助澜准能行,到时候等于我们锁住二个人的心。说不定这件事情成了,对其他学院也会有所影响,必会让我们诗社蒸蒸日上。”
韩掌柜说:“好,就这么办,如果事情成了,娄老师首功一件。”
这一天,又是休息日,上午没有演出,大家便自行练功等着下午放假。
孙岩刚刚在排练厅里和小叶对量吹箫和弹琴,就见俩人同学小彬过来说:“小叶,娄老师喊你,在掌柜办公室。”小叶点点头,放下古琴去前院。
小彬拿起小叶的古琴说道:“孙岩,我来陪你继续练习呀?”
孙岩不置可否,继续吹奏,小彬已经不像当初见到孙岩第一眼时候看不起的样子,现在孙岩小有名气,大伙都愿意接近他,孙岩倒是不拒绝,对谁都依然客气。
小叶来到社长掌柜的屋子里,里边只有掌柜和娄老师俩人,娄老师让小叶坐下,然后问道:“小叶,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有啥进展?”
小叶脸色一红说:“娄老师,我还没好意思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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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掌柜接过话说道:“小叶,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谁不知道你是我们诗社的迷人精,只要你看那个男生一眼,哪个男生就会拜倒在你的裙下,只要你
娄婧听了问道:“掌柜,你怎么这么说?难道看出什么端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