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郑颜走到孙云近前,一下子抱住孙云,深表同情的说道:“稚川,哎!小冰就托付给你,以后你要多替兄弟我担待,让你受苦受委屈、我实在过意不去,不过谁让我们兄弟当中,只有你的脾气能受得了她呢。”说着虚情假意的拍拍孙云的肩头,表示很同情的样子。
孙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郑冰应该一直很刁蛮,看样子连她的哥哥都厌烦,所以好不容易葛洪愿意受郑冰欺负,郑颜当然了不得少个麻烦在身边。
郑冰听了他哥哥的话生气喊道:“哼!郑岩,你自己的妹妹受欺负都不管,还替别人说话,看我不去找郭璞师兄、鲍沐师兄评理去!”
郑岩听了,一边义愤填膺,一边哭中带笑,一边拍着孙云的肩头说道:“对,哥哥不中用,管不了稚川,你去找他们俩好好告状,不过他俩理不理你另当别论,谁会像我的傻兄弟这般厚道,任由你当出气筒呢。”郑冰听罢,气的更是一跺脚,顺着树丛林荫向湖边走去。
孙云一听郑冰真够任性的连自己的哥哥都直呼其名,不过倒是听出来,眼前的郑颜名字几乎没变,起码字音相同。另外的两个人一个是郭璞郭景纯,一个是鲍沐,即鲍月的哥哥,不知道他们都是谁,是不是昨晚一起探查迷阵的十人之一。
这时小月见状,紧张道:“何越师兄,你怎么这样气小冰,小冰若真去找景纯师兄和我哥,你也知道景纯师兄向来不愿意理会小冰,小冰一旦气哭了,怎么哄呀?”孙云一听,看来郑冰实在任性。还有一点信息需要注意,郑颜的字叫何越,那他的名字是什么?与字有什么关系呢?好多细节,都需要弄清。
郑岩则笑道:“放心,小冰被气哭了,自然拿稚川出出气撒撒娇就好了。”
小月道:“可是!”她想说是因为与她有关,又羞于出口,说了半句又噎回去。
郑岩道:“没什么可是,走吧,我们一起到湖边看看风景,然后回圣惠镇休息休息,晚上再来。”说完,大步流星奔着河边走去。小月听了,也婀娜而随。
孙云见这里只有小月性格单纯,有些话问她最好。于是悄悄走在她的身边问道:“月师弟,你知道不知道,郑颜的字为什么叫何越吗?”
小月见孙云的称呼已经改过来,心里稍安说道:“楚辞有句‘阻穷西征,岩何越焉。’他的名字叫岩,我猜故此字号就叫何越吧。”
孙云一听,原来郑岩的岩是岩石的岩,和密境外音同字不同,不过这已经够巧合了,而且够紧密,看来自己还有好多需要了解,于是道:“月师弟真有才气,不愧是鲍师叔真传。”
小月害羞道:“哪里,稚川师兄乃葛仙翁的后人,又是郑师伯的嫡传弟子,您才是胸藏锦绣,师弟我还要多与您学习呢。”
孙云道:“月师弟,别出口您您的,我们是同门兄弟,大家都是平辈,不必分长幼次序。”
小月脸又一红道:“嗯,稚川师兄说的是,我听您的,哦,不,听你的。师兄不但学识好,还是好脾气,难怪大家都愿意与你结伴。”孙云不知道小月指什么只好迈步前行。
很快到了河边,也追到了前边的郑冰。夏季看盐湖,又一番美景,几十里碧波荡漾,一望无垠,天水一色,令人心旷神怡。只见湖边正站立二人,孙云闪目看去,一个正是张沐,不用问,这里他就是鲍沐,小月的哥哥。另一个当是郭璞,可是孙云发现此人很像姜继威。
张沐虽然是佛门弟子,不过出家前是道士,对道门法术及戒律相当熟悉,他的同门大海与自己就像双胞胎,又是师妹田俪的亲哥,让他变成小月的哥哥,孙云心里觉得还能接受。
而姜继威确是蚩尤村的少族长,也是下任村长,这人身体强悍,又是黎族的后代,与郭璞这个风水大师却八竿子打不着。而且,据说郭姓是黄帝的后裔,与蚩尤后裔的姜姓水火不容,怎么能混淆呢?最关键姜继威并没有和自己在一起,不是十个人之一,在此出现没道理,难道只是背景?不过孙云想,既然自己和几个同伴被昨夜的蓝光吸到从前,肯定是结界的错乱,看来自己只能见机行事,带大家回到盬宗庙入口,其它事情自己没必要纠结。
这时,没等郑冰说话,郑岩先喊道:“承华,你觉得景纯师兄的家乡,风光如何呀?”郭璞生在河东闻喜,就在盐池的北边不远,这些孙云也听说过。
鲍沐感慨道:“我生在海边,只知大海浩瀚,没想到景纯师兄的家乡,竟有盐海如此,难怪河东华夏中心,人物风流。”鲍沐家祖籍山东琅琊,正是天师道的发源地,鲍沐兄弟自幼和父亲鲍靓学习道术,因此也是小有所成。孙云一听,知道承华应是鲍沐的字。
郭璞微笑着看了一眼同来的鲍月,对鲍沐说道:“沐师弟不必过谦,我们几个人所学各有千秋,研习的方向不同,你们鲍家兄弟姐妹各个胸藏锦绣,愚兄也很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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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郑冰道:“景纯师兄,可别光顾得佩服,还要看紧些,要不然你的月师弟可就丢了!”郭璞听了郑冰的话,脸色略有些不悦,原来他一直暗中
谁知郑颜走到孙云近前,一下子抱住孙云,深表同情的说道:“稚川,哎!小冰就托付给你,以后你要多替兄弟我担待,让你受苦受委屈、我实在过意不去,不过谁让我们兄弟当中,只有你的脾气能受得了她呢。”说着虚情假意的拍拍孙云的肩头,表示很同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