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心里最后一丝期待破灭,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滑落。
再睁眼时眼里只剩清冷的恨意。
肃远伯府,周时远,他们的算计她一定会一一还回去,她不挑食,唯独从不吃闷亏。
苏云起默默点了个赞,能醒悟就好。
“风先生,云郎中,还有两件事想麻烦你们。”
风池连忙说道:“郡主的事一点都不麻烦,您请讲。”
风火堂主要营生是水上货运,经常因为打点不到位导致货物被扣押,如今郡主许他三成漕运权,他的生意会少很多阻碍,别说只两件事,两百两千他都愿意办。
“请你们安排些人护送我回京,再就是这些人…”
郡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都是郡马的心腹,都为他的算计谋划出了力,他们都该死。
“郡主饶命!”
“老奴都是听世子爷的吩咐,不是有意要害您,求您大人大量饶了老奴这一回!”
“奴婢是听命行事,个人绝没有害您的心,郡主您明察啊!”
“世子爷才是您的仇人,我有他倒卖私盐的证据,肯定能扳倒他。”
底下人纷纷求饶,头磕得一个比一个快,一个比一个结实。
郡主冷哼一声:“谋害我已经是砍头抄家的大罪,不必再搜罗证据。”
倒卖私盐?苏云起心思微动。
买卖私盐向来是庞大的利益链,只要揪住肃远伯世子不放,就能揪出一串贪官污吏,是肃清朝堂极好的机会。
她赶紧说道:“买卖私盐是动摇国本的重罪,更能将他长久地钉死在耻辱柱上。”
郡马与表妹暗通款曲,为许她正妻之位谋害发妻,这等事荒唐且恶劣,但终究是划分到风月情事那一挂,那便是一家之事,时间久了就没人记得了。
重罪则不同,他的名字和罪行会记入史册,让世世代代的人鄙视唾弃他。
郡主觉得有理,刚好她也不想把自己的私事闹到天下皆知的地步。
“把郭嬷嬷和管家一并押到京城做人证,其他人交给你们看管,我脱身后会把身契送来,做什么由你们安排,只有一点,我不想他们太好过。”
他们既不
郡主心里最后一丝期待破灭,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