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焱无语,这女人的嘴巴,真的什么都说的出来。
近期事情太多,苏格一边要查幕后第三人,一边还要应付仇子梁,其实烦得很。
可是看看齐焱的美貌,她觉得她又行了。
果然齐焱的美貌治她。
苏格想的没错,还没安分两天,程若鱼就夜闯了将棋营。
也是她和程若鱼的老家。
“你倒是大胆,闯就闯了,还想带人走。”苏格看着程若鱼扶着鞍王到处乱窜,忍不住出面拦住了她。
“你才大胆!竟然敢囚禁鞍王殿下!”程若鱼反驳道。
苏格笑了笑,“陛下我们都囚禁了,还怕一个鞍王吗?”
程若鱼一噎,破罐子破摔道,“你想怎么样?”
“是你想怎么样?!” 苏格反问她,“是带着鞍王走,承受将棋营和爹爹的怒火,还是放下鞍王,自己离开?”
程若鱼扶着呻吟不断的鞍王,毫不犹豫地说,“我留下,鞍王走。”
“烟织,鞍王病了,病的很重,你让他离开治病,我留下,给仇公公交差,可以吗?求求你了!”
“这么选,你确定你能承受后果吗?”苏格再次确认。
“我不知道,但是让我看着鞍王受罪,我做不到!”
“跟我来吧!”苏格将他们带到后院,当初她们和爷爷就是从这个密道离开的,但是最终还是被抓到了,“下去吧,这里一直走,就可以出去。”
“那你怎么办?”程若鱼担忧苏格不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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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你们走,自然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但是你救走鞍王,希望你也能承担地住后果。”苏格意味深长地说。
将棋营很好逃,但是鞍王怎么处置,怎么不连累他人,却很难选择。
仇子梁虽然喜怒不定,但是在一些小事上,只要她给出理由,仇子梁也不会惩罚她。
何况这几个月,她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的,仇子梁对她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苏格让人看着程若鱼,随时等着给她处理烂摊子,没想到程兮还有点脑子,把鞍王送给了珖王。
珖王啊,当年就是他,作为引子让王家被灭。
虽然她看过遗诏,知道珖王也是棋子,但是见到这个名字,心中还是复杂难辨。
苏格应付完仇子梁,回到将棋营,严修已经找到了紫衣局的后手藏匿处。
当夜,程若鱼再次来到了将棋营。
“你为什么要抓蔡婶?”程若鱼质问苏格。
“我以为你会去找程兮求助。”苏格意外程若鱼会直接跑来问她。
“虽然我对你做的事不赞同,但是我想你肯定是有苦衷的!你从来没有害过我。”程若鱼老实道,“你为什么要抓蔡婶?她牵扯到什么事了?”
“程若鱼,我跟你说的话,你告诉过别人吗?”苏格突然问。
“没...没有。”程若鱼突然有些心虚,她姑姑让她提防仇烟织,可是她却相信仇烟织,甚至连她经常和仇烟织交流的事,她也没有说过。
她总觉得仇烟织不会伤害她。
“很好,以后也不要说。”苏格点点头,“甚至是你的姑姑。”
“为什么?我姑姑不会害我!”虽然她的确隐瞒了,但那是因为仇烟织是仇子梁的人。她怕被人知道仇烟织跟她交往过密,仇子梁会生气迁怒,让仇烟织难做。
“但是她却会害我。”苏格耐心道,“郑妩对你也很好,从未想过背叛你,可是她却利用紫衣局献舞的机会,刺杀了仇子梁。”
“程若鱼,人是会变得,为了更大的利益,她们会舍弃一些东西。所以有些话,谁都不能说,哪怕她对你很好。”
“因为你不知道,你随口的一句话,会不会被其他人利用,然后伤害你身边的人。”
“程若鱼,特别是事关陛下的事,一句话都不要外传!哪怕是你的姑姑。”
“陛下已经赶我走了。”程若鱼忍不住嘀咕,“好了,我知道了,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抓蔡婶呢!”
“陛下两次去蔡氏酒肆,都被刺杀了,如果不是你告密,那必然酒肆有问题,我当然要抓老板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