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筋伐髓之后,也很少会用到,所以干脆就放在床底下,如果不是宋伤这狗鼻子,卫渊都快把它忘了。
宋伤指着卫渊,激动得都快哭了。
“师尊啊师尊,你暴殄天物啊,这等佳酿美酒,你竟用来泡药当药酒!”
说到最后,宋伤顿足捶胸,心疼地抱着酒坛子痛哭流涕。
“这破玩意我自己就能整,不至于......”
卫渊话没说完,宋伤跳起来一把抱住卫渊:“师尊,教我,求求你快把这种酿酒技术教我!”
“不是先教醉斩天门吗......”
“斩鸡毛的天门,喝美酒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马上,立刻就要喝!”
卫渊满头黑线地道:“酒醅我们都没有,发酵也需要十几天......”
“没事,京城最大酒坊,京窖酒坊,是我徒弟开的,他那酒醅都有现成的。”
卫渊轻柔下巴:“这种绝世酿酒法也不能白给对吧,我投点钱,要一部分酒......”
“投鸡毛钱,酒坊是你徒孙的,一句话酒坊都送你了!”
“你说话管用吗?”
宋伤记得跺脚:“不管用我给他腿打折,师尊快点教我怎么做蒸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