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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母神色慌乱,心脏狂跳起来,只觉得浑身像掉入冰窖一样。

她近乎惊恐地盯着床上的晏嘉许看了几秒钟,直到晏嘉许向她看了过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试探着问道:“你记得什么?”

晏嘉许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嘲讽:“您做了什么,我就记得什么。”

晏母闻言脸色一变,一脸伤心的问道:“嘉许,妈妈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妈妈?”

她表现得真的像是一个被叛逆的儿子伤了心的母亲。

晏嘉许一把拿过床头柜上摆放的花瓶,狠狠的朝着晏母砸了过去,“滚!”

“我要是再听见你自称妈妈,我就杀了你!”

由于刚刚发过病,晏嘉许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白,不复往日那矜贵少爷的形象,更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

晏母猛地后退两步,看着晏嘉许的模样,被吓得惊声尖叫,夺门而出。

晏母走后,晏嘉许从床上起来。

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晏嘉许才注意到手被玻璃茬子崩到了。

他从酒柜里面拿了一瓶白酒,对准自己手上的伤口浇灌下去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