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赢极品仙草,瞧一瞧,看一看,写一首小诗就能赢长生不老丹。”
型皓翔对玄冰说:“过去看看。”
小贩见我们向他走过来了就招呼道:“两位,只需十块钱就可以将自己的诗放到我身后的墙上进行评选,路过的人会在自己喜欢的诗下方投一颗红豆,截止到午夜,豆多者胜。看两位才子佳人,何不吟诗一首?”说完搓着手等着我们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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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皓翔从纳戒里拿出十块钱交给小贩,对他说:“我先看看行吗?”
“您随便看,随便看。”小贩将钱收好闪到了一旁,墙上前三的诗便映入两人的眼帘。(这个世界的文字)
春(景明)
艳阳拨开层层雾,娇花嫩草处处生。山河万里春风拂,长流不尽心回荡。天穹为鼓雷雨击,四海为锣万物生。四处雾起本迷惘,大雾散尽自明媚。
冰魂语(木习)
冰魂玉澈寒剔骨,情绵意断两难消。苦酒闲茶乱耳语,飘雪春华扰吾意。北辰星,人间月。人间杂景不敌卿。
追忆塞上(婉琰)
十月风寒亦肃萧,弯月又几分凉薄?远山荒漠相竟出,胡杨枯叶添秋情。不禁追忆紫桑树,千里万里盼儿归。野马美酒伴身侧,边疆儿女多豪情。
看完这三首,型皓翔问玄冰:“哪首好?”
玄冰回道:“那首冰魂语最好,不过字有点难看。我喜欢最后一句“人间杂景不敌卿”,一定是他写给喜欢的人的。”
型皓翔说道:“同意。第一个和第三个写的啥也不是,其他的更是拼字游戏,就第二个能勉勉强强凑合吧,值得是个对手。”
玄冰拉了拉型皓翔说:“其中有一首不是景明师兄的吗?这么说不好吧。”
型皓翔摊了摊手,“我又不认识他。容我想一首夺冠的诗来。”说完型皓翔开始踱步了起来。
不一会只见他拿起毛笔写到(这个世界的字):
愿(承渊)
千里姻缘一线牵,不羡鸳鸯不羡仙。恨离别多知聚少,比翼不及连理枝。不知红豆绵绵意,流尽相思断肠泪。窃窃私语似无期,缠绵悱恻更有期。
玄冰读了一遍后说:“型大大写的真好。”
型皓翔耳朵红红的说:“嘿嘿,收工。”
回到古府时已是半夜,府中的人大多都未眠而是在快马加鞭的布置府邸,并未多说什么的两人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了。
天渐渐吐白,古府早已沸腾了起来,宾客盈门车马不绝。
玄冰和型皓翔也早早起床,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下很快熟悉了流程和礼仪。
当古家主落座主位后,宾客也入场落座,今天的主角:古家嫡长孙,被古夫人放在古家主前面的摇篮中,正梦乡之中呢。
古夫人落坐在古家主左边的位置。
最后一个入场的是古家老太爷,坐在了古家主右边的位置。
主客皆齐,盛宴开席。置酒高堂,丰膳中厨。弹筝逸响,神音曼妙。宴凝清香,嘉宾满堂。俯饮樽酒,仰聆玉章。共祝令嗣,万事顺达。
一位黄衣修士问:“怎么,这么大的一个宴席怎么不见你家护法仙人?”
古家主看着他笑着回道:“仙人们不爱热闹,出游去了,留下个千机阵护着。”那个黄衣修士似乎有点地位,古家主被问到“要害”还能笑着回他。
听到了“千机阵”有一位手拿拂尘的修士坐不住的说:“千机阵!怪不得看不到一个仙人在此守护。”又脸色一变眼睛一斜,“不知这千机阵和染家主手中的千机伞相比起来哪个更胜一筹呢?”
那位黄衣修士激动的说:“对呀,染家主把你那传家的千机伞拿出来和这千机阵比比……”
那位染家长拱手行礼,语气平常的说道:“早闻酒剑仙之名,今日一见气度果然不凡,若酒剑仙肯把神药金丹子拿出来让我等见个世面,那我这千机伞自然不在话下。”
看来那位黄衣修士便是酒剑仙了。
古家主笑着对火药味十足的两人说:“两位都有至宝,大家现在一起抗击魔兽才是上策,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就闹的大家不和气,这就不好了。”
古老爷子看着嫡长孙说:“你俩有这闲工夫斗嘴,还不如想想我这嫡孙叫个什么名好。想当年,古泠那小子的名字就是我亲自起的。”说完抬眼看了一圈台下坐着的人后说:“古泠那小子呢?”
型皓翔立马笑着起身答道:“晚辈青山派古泠之徒承渊回古老太爷,古掌门正在冲封神位,此刻在闭关修炼之中,在此之前古掌门特命我携薄礼前来祝贺。”
古老太爷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笑着说:“哈哈,好孩子,这回古泠那臭小子眼光不错,挑了个不错的孩子,比那个跟木头一样的承尘知礼数多了。孩子以后你师父欺负你了,来找我,我给你撑腰。”
“承渊,在此拜谢老太爷了。”型皓翔说完行了一个大礼以表感谢。
那位酒剑仙说道:“即是承尘的师弟,那剑法定不在话下,不知这位小兄弟能否与我切磋切磋。”
型皓翔行礼,回:“能与剑仙切磋是晚辈之幸,但晚辈三个月前刚入门青山派,对剑法还未熟通。”
那位手拿拂尘的修士道:“剑九鬼,别遇到个人就跟人家切磋剑法,你看给人家孩子吓得,孩子快坐下吧。”
型皓翔向手拿拂尘的修士行了一个礼后坐下了。
就在这一秒,门外进来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看脸之前应该是个温柔的女人,只不过现在脸上尽是泥污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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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那个女人的声音在回荡:
“昭儿……孩子是我的!我的!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灭我全家,夺我的孩子,在座的各位有不少都是看着那澜长大的,若有半句假话,必遭天雷焚身。”
玄冰心想:这么狗血的剧情也有?一会一定上演夺子大战,我爆米花呢?
古家主脸上有点不舒服的说:“来人,把她拉出去。诸位不必将这个疯子的话放在心上。”家丁上前将她压制住。
“我不是高山,但更不是任人踩踏的丘壑。之前种种屈辱,我皆因孩子忍了,但现在你们欺人太甚。今日我定将我的昭儿带走!”那澜说罢,挣脱束缚,灵力外涌。
突然天幕刺出金丝,直直的扎在她刚刚站的地方,那澜移步闪躲,金丝紧追不舍,旁人一时竟插不上手,一丝一人来来回回几十回合,女子身上的法力也渐退,而她和嫡长孙的距离也仅有几步之遥,金丝刺下的速度也到了常人不可闪避的速度。霎时,那澜躲避不及,一根金丝从后背刺入……
“昭儿……”
古掌门使了一个眼色,家丁赶紧上前将那澜抬了下去。
死了?
她死了。
母亲最终没能带走她的孩子,也没有奇迹的发生。就这样她沦为在场宾客验证千机阵有无的工具,尽管有人想帮她,但也被千机阵“扎住了手脚”。从此那家就剩下了一个不姓那的孩子。
古家主笑着维持秩序说道:“大家不要惊慌,只要诸位不使用仙力,千机阵就不会伤害到大家。”
一位坐在靠前持扇的修士大声的问:“古家主,这样就没意思了。难不成我们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古家主轻飘飘的说:“这也是无奈之举……”
“扇魂儿……我们来这是来吃席的,又不是来比武切磋的……难不成……你要比武招亲?”酒剑仙大大咧咧的喝着酒,醉熏熏的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莽夫,你就知道喝酒。”扇魂气的哆嗦……
玄冰此时脑海中还在重复上演着那澜死的那一幕。她死了!他们怎么这么冷淡,怎么没一个人……没有人……就这样死了。
型皓翔捏了捏玄冰的肩膀,凑到玄冰的耳边说:“人各有命,事已至此,就当是一场梦吧。”
玄冰僵硬的问型浩翔:“她……是真的……”
型皓翔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宴席上他人明争暗斗时玄冰脑袋空空的;染家主有事离席时玄冰脑袋里空空的;宴席结束时回到客房这一路上玄冰脑袋里空空的;看着型皓翔学习一晚的术法时玄冰脑袋还是空空的;直到躺在床上对天地的一切还是无时无感。
不知何时门外出现成群的脚步声吸引了玄冰,她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外屋想一探究竟,却发现型皓翔先一步蹲在了门口。
细细听来,除了脚步声之外似乎还有惨叫声,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型皓翔扒开一条门缝向外一瞧,不等玄冰走到门边,型皓翔猛得站起来,朝地上丢了一个圆盘,拉着玄冰跳进了圆盘刚形成的法阵中。
两人眼前漆黑了几秒后,来到了他们昨天埋圆盘的柳树下。
“这古掌门做的传送阵就是没有清秋长老做的好,你没事吧?”型皓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玄冰问:“我没事,刚刚是刺客吗?”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休息,明天在路上跟你详细说说。”型皓翔边说边拉着玄冰来到了曾经七个人住过的那家客栈,可小二早已不记得他们了,两人也没和小二叙旧,毕竟太晚了,倒不如直接进屋睡觉。
第二天的清晨“如约而至”,玄冰找到型皓翔时他正在吃饭。
玄冰坐下,顶着一双黑眼圈幽怨的问型浩翔:“现在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吗?”
“看来这个问题困扰了你一个晚上呀,那我给制造点悬念再吊你一会!”型皓翔没脸没皮的说道。型皓翔看着玄冰被气得发青的脸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赶紧吃饭,一会还要赶路呢?”
玄冰没好气的说:“去哪总能告诉我了吧!”
型皓翔咳了两声说:“我们的目的地是兆兴村。”
“啊?”
“所以呢,我们一会还要买点礼物,赶紧吃饭吧,我不会御剑飞行,一会我们要走回去的。”
玄冰沮丧的说:“早知道就学骑马了”
“什么工具都没有两条腿靠谱,今天我们早上没跑步,就当补上了。”
玄冰和型皓翔大包小包买好礼物就踏上了去往兆兴村的商路。
在路上我们遇到了心心念念的魔兽,不过是死的,还被砍了头颅,体型确实大,像豹科,皮还很结实。
型皓翔大约量了一下,不加头有两个展开手臂的长度,我摸了摸它的毛是很硬并且毛毛糙糙的。
型皓翔说:“这个应该是景明师兄那队处理的,因为他们这次出行任务就是清理这片的魔兽。至于砍头嘛,当然是当凭证兑换奖励去了。”
小主,
他收集完魔兽的牙齿和皮毛后我们就继续赶路了。
在路上型皓翔将事情的无关紧的部分告诉了玄冰:“古家中的阵法应该是千机阵中的金丝阵,在此阵中动用法术会引万丝缠身,不过古家的应该是改良的,着实厉害。我来之前师傅就让我万般小心,直到看到这个阵才庆幸之前留下传送阵是正确的。这场宴席就是鸿门宴,古家早已野心勃勃,想要一手遮天,有能力诛仙就是第一步,这场宴会不过是个实验罢了,能逃出来多少人已经不是我们关心的了。你说那嫡长孙?是那家的不假,是那位女人的也不假,不过那家为什么陨落我不得而知。这件事我不能和你深说,对你没好处,就讲这些吧。”
这和不讲有什么区别!
当天的下午,我们成功到达了兆兴村,还遇到了兴炎,和他寒暄一阵过后才来到了村长家,不过只有村长夫人在家。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呀。”村长夫人倒茶招待着我们,我们将买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型皓翔问村长夫人:“村长呢?”
“他带着一队人去林子里巡逻去了,估计一会就能回来了,你们喝茶,喝茶。”村长夫人又说:“吃饭了没有,我给你们下面去。”
玄冰赶忙说道:“我们吃过了,夫人你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