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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有德听着戴京门方向、尚可喜天助兵猛烈的炮火,心里也憋着一股劲呢。
天助兵,天佑兵,都是降兵,有合作,有竞争,也有矛盾。始终,是竞争和矛盾大过合作。
以前,两王压一王,他和耿仲明始终压着尚可喜。
如今,耿仲明没了,天佑兵主力也全军覆没。他唯一的底牌,就只能靠火器了。
“弟兄们,炸死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戚家军。”
“让他们知道知道,是枪厉害,还是炮厉害。”
“给我轰……”
孔有德持刀怒吼,一众天助兵后勤营也想跟天助兵比一比。
顿时,镇海门响起了剧烈的炮声。
轰......
轰......
轰......
一枚枚开花弹砸在镇海门内城门上,炸得城门颤抖,炸得整座镇海楼都在颤抖。
嘭......
嘭......
嘭......
每一枚开花弹轰在城门上,都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门洞之内,响声更是十倍,震的人耳膜生疼,甚至出血,甚至耳聋。
镇海门,泥沙俱下,巨大的顶门柱,一根根崩开。城门,也慢慢裂开!
朱国治和一众民工,大恐!大急!
他们知道,此门一开,建奴骑兵,必定血洗遵化,男女老幼,一个也不能活。
“父老乡亲们,横竖是个死。”
“今天,本府就死在这城门下。”
“给我填……”
朱国治持刀站在镇东门门洞内,无畏看着在炮火中颤抖的城门,大吼,大喊。
他消瘦的身影,伟岸而挺拔,犹如一座丰碑!更像镇东门的定海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