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知道五郎的力气,再看这把弓的形状和颜色,就知道,这把弓不是寻常的弓。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都不懂冶炼,但久居上位,对于有关军队战斗力的武器还是要过问几句的。
当下,东溟子煜将这弓的优点之处说了,就是精铁的详细配方他不知道,只知道比寻常铸铁加了些什么原料。
容川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叔,我能让人试着炼这种精铁吗?”
东溟子煜道:“当然可以,原料就是这么些,具体的比例,得让铁匠自己试。”
容川道:“这就极好了!”
犹豫了一下,道:“叔和婶儿的功劳,父王都记着呢。只是他现在只是太子,有些事做不得主。最重要的是,叔您学问好,能考取功名。身有功名,比从白身提拔更名正言顺,仕途也更稳当更顺利。”
这就是做保证了。
东溟子煜自然明白,道:“都算不得什么,能帮上你就成。”
容川道:“我定不辜负叔和婶儿的帮助。”
说着,往凌月的方向瞥了一眼,耳根有些发红。
上官若离心头一凛,啥情况?这小子不会惦记上凌月了吧?
再看凌月,还专心作画呢。也是,凌月才十岁,还没开窍儿呢。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都不想凌月嫁入皇家,他们现在可不是皇上、皇后或者太上皇、皇太后,屈居臣子,出身贫民,震慑不住皇族,护不住凌月。
所以,接下来几天,两人都有意地将容川和凌月分开,不让他们在一块儿玩儿。
但东溟子煜得去府学上课,上官若离得操持家务,可看不住容川。
容川白天回府办事,晚上就来小院儿,一起在小院儿吃饭,磨磨蹭蹭的,太晚了就睡在小院儿,反正回去也是他自己。
这天,趁着上官若离做饭,他看着五郎和凌月做功课。
香味儿从外面飘进来,容川鼻子动了动,道:“婶儿这是做什么呢?真香。”
果然,五郎道:“我去看看。”
说着跳下椅子,‘蹬蹬瞪’地跑了出去。
容川眸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凌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