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杀人,也备了迷烟和解药。惦记着去杀人,他也没睡着,感觉到有人放迷烟,他就吃了解药,杀了人回来,也没灭迷烟,将斧头戳在桌子底下,就躺床上了。
虽然手段有些……非常,但案子就这么在最短时间内破了。
上官若离对杨县丞意味深长地道:“其实破案的手段有很多种,比制造冤案、悬案的方法多的多。”
杨县丞脸上一红,有些心虚地道:“是是是,下官记住了。”
城门打开,大家都知道案子破了,百姓们也不那么恐慌了。
上官若离对朱慎之道:“过几天,凶手和死者的家属就到了,你们一定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杀人偿命,律法给了审判,他们两个寨子可别干起来。”
朱慎之也正担心这事儿呢,就道:“我会尽力而为的。”
上官若离道:“让杨县丞和你搭档,你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儿,务必把他们安抚住。”
杨县丞道:“太太放心,我们一定办好此事。”
不就是连哄带骗、连吓唬带威胁吗?他有经验!
上官若离回了后院,跟钱老太和东老头儿说了这事,让他们别太恐慌了。
钱老太担忧地道:“四儿和小子们也不知怎么样了。”
东溟子煜他们现在还没到地方呢,弄了个驴车和一头驴子赶路,挺慢的。
五郎坐在驴车里热的不行,扇着大蒲扇,问外面骑驴的东溟子煜道:“爹,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东溟子煜往四周看了看,目之所及都是荒山,不见半个人影,“已经出了咱们石牛县了,这里是安宁县的地界儿了。”
二郎赶车,没精打采地甩着鞭子,“这山路十八弯的,太容易迷路了。”
容川坐在车辕的另一边,往前一看,道:“前面有行人。”
二郎抻着脖子一看,“看着像打柴的,提着柴刀,背着筐。”
车厢里的五郎、四郎伸头往外看,果然看到前面的山路上走着两个男人,听到后面有声音,回头看过来,等他们走近了,还避让到路边。
二郎跳下去,跟那两个男人问路:“两位大哥,请问,安宁县城还有多远?”
背着筐的黑脸儿汉子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笑呵呵地道:“安宁县城啊,顺着这条路走,过两个山头,就能看到啦。”
二郎行礼道:“多谢。”
背着柴刀的山民好奇地伸头往车厢里张望,到车里就二郎和四郎两个孩子,眸光闪了闪,“这两位小公子长的真好,像那菩萨座下的小仙童似的,看着像读书人呢。”
四郎和五郎拱手行礼:“多谢夸奖。”
东溟子煜收敛起气势,温和地问道:“二位大哥的村子可是在附近?天色不早了,我们能否去你们村里借宿?放心,我们给银子。”
憨厚的山民笑道:“我们住山里,车进不去。不过,你们往前走,大约二里地,有个小客栈,打尖住店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