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觉得自己可以挺起胸脯来了,尤其在教育三郎这方面,她不想完全听上官若离的。
上官若离也不跟她讲道理,商量道:“中间不休息是不行的,眼睛受不住,别把眼睛看坏了。听说,村子里就有这情况,来咱们的医疗室看病的。”
这事儿刘氏也知道这事儿,道:“那让他们学一个时辰,休息两刻钟,也别练武了,就在院子里溜达溜达走走。不用出汗,也不用洗澡,省时间。”
学两个小时,休息半个小时,上官若离接受,道:“可以。”
刘氏见上官若离听她的了,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精神都抖擞了。
连粗心的二郎都看出来了,“二婶儿好像哪里不一样了,气势大了,”
五郎也道:“二伯母胸脯挺得高了,下巴也仰起来了。”
四郎小声提醒道:“不要议论长辈,尤其不能当着三郎的面议论,影响兄弟感情。”
二郎轻轻打了他的后脑勺一下,“这谁不知道,这不是没当着三郎的面说道吗?”
五郎看到三郎来了,小声提醒道:“三郎哥来了。”
三人闭嘴,露出相似的笑脸,用目光迎接三郎。
可见,三郎脱离组织这小三年,对兄弟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有影响的。
上官若离让人在自家院子里仿照考棚的样子搭了四个棚子,进行模拟训练。甚至放了几个马桶在考棚子附近,还模拟考试中可能会出现的其他状况。
刘氏又有意见了,“三郎不用进那棚子训练了,浪费时间,白遭罪,他每年都进一次考棚,都习惯了。”
上官若离不是老师,更不是圣母,不会强迫人家孩子参加训练,别到时候落榜了,怨天怨地怨她搞模拟,就是不怨她自己。
于是,痛快地道:“可以。五郎是要模拟考两次的,他是第一次进考场,年龄又小,必须训练。”
刘氏觉得又胜利了一次,下巴抬得更高了,颇有扬眉吐气的架势。
吃完晚饭后的例行家庭会议这个习惯保持的很好,虽然人不全,他们也习惯在晚饭后商量一些事。
上官若离就在家庭会议上公布了这事儿,“原则上来讲,是都参加,不过也得看你们的意愿。二嫂说三郎不参加了,二郎和四郎呢?”
二郎啃着苹果,道:“我得参加,不然我心里没底。”
四郎端着茶杯,慢条斯理地道:“我也参加模拟考试,考童生和考秀才的情况是不同的。”
三郎吐出嘴里的枣核,道:“我也要参加!我和五郎都是考童生的!”
刘氏暗骂傻儿子,眼睛一瞪,道:“你去那屋子里关几天,只做一套试题,那不是浪费时间吗?在外面你得做多少题?你和五郎能一样吗?你考了三年了,对考棚的情况都熟悉了。”
二郎心直口快地道:“可是三郎三年都没过啊!”
刘氏:“……”
扎心!这混小子怎么说话呢?
三郎很理所当然地道:“我之所以考了三次还没考上,也许就是事先没自己模拟训练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