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义宽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孩子们的婚姻也要看缘分,不能凭咱们的想象去乱点鸳鸯谱,我觉得应该让他们自己选择。秀秀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大可不必太为她操心,再说她还小着呢。你也许不以为然,其实我觉得,秀秀未必愿意嫁子健,哈哈。”
曾夫人认真地说:“老曾,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也觉得,像秀秀那么优秀,也应该是很有主见的,她会自己选择的。我现在觉得,她肯定看不上唐秘书那样的,别看她是个合同工,她将来肯定会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也许她挑女婿眼光很高。不管怎么样,咱们不说她了。说说今天的事吧。”
曾义宽不解地问道:“今天什么事?子健和温小芳的事?”
曾夫人点点头说:“是的。按说这事子健做的确实有点莽撞。他的女朋友第一次上门,虽然不是专门来拜见公公婆婆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上门,小芳她年轻不明白,可以不当回事,但是咱们可是不能不当回事。我听子健说了,也许他会带温小芳来咱家,思想上是有准备的。但是也没想到他也不提前说一声就直接来了。唉,还得说秀秀,要不是秀秀,今天的局面不会这么好。她来了,我还没回来,她就开始和小君包饺子了,肯定是秀秀提议的,咱小君不会主动提议包饺子,这一点我能肯定,哈哈。包好饺子,秀秀一看我有点着急,马上建议去市场买现成的熟食,这样很快。她就带着小君去了,她会办事,小君跟着她去,我就放心了。果然,一会儿她俩就回来了,买了那么多菜,解决了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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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义宽肯定地说:“不错,秀秀买的菜吃着确实不错。”
曾夫人接着说:“咱们开始吃饭了,你提议喝酒,三杯以后,秀秀看看小芳,又看看子健,他俩似乎都没有想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她怕冷场,立刻就站起来给咱俩敬酒,然后给每个人碰杯喝酒,照顾得面面俱到。其实很明显,她是在提醒小芳和子健应该站出来说话和敬酒,尤其是小芳,她毕竟是初次来婆家嘛。果然,秀秀的示范起了作用,她喝了一圈以后,小芳就明白过来了,站起来给咱们老两口敬酒,然后也跟每个人碰杯,之后子健这个木疙瘩终于也意识到他错在哪里了,也起来说话并开始敬酒来了。唉,看着秀秀这么小就这么成熟,好像是过来人一样,就好像有相似的经历一样,呵呵,不敢想象啊。”
曾义宽边想边说:“她不见得有这样的经历,但是肯定见过类似的场面,而且她会举一反三,所以她做这些很熟练。她在那次应对康副总理和李部长、段书记等人的宴会上,她的应对更机智,更到位,更准确,更精彩,所以康副总理才为她卖酒,李部长带头买酒,给人家酒厂卖了三千多箱酒,还把这个酒卖出了名气。我本来为她捏了一把汗,但是越到后来我越觉得她的应对更出色,比我想出来的方法更好,而且显得从容、大方。就连省委段书记都夸她,她的表现太好了。”
曾夫人高兴地说:“在秀秀的引导下,今天这事最终结局非常好,我觉得小芳也是知书达理的女孩儿,有个这样的儿媳妇已经超出咱们的要求了,这是咱家的大喜事。”
曾义宽满意地说:“不错,小芳挺好的,我也挺满意的。最主要的是子健满意,因为子健有点自责,也有点担心,所以喝酒显得有点多,不过小君和秀秀去送小芳了,也很好。事情虽然开始有点着急,但是后来办的很圆满,咱们作为大人,做的很到位。可以放心睡了。”
于是,他们就高高兴兴地休息了。
腊月二十四晚上,子君吃过饭就到文秀住的宿舍楼来了,她直接来到文秀的房间,敲门,文秀想着是子君,马上开门,子君就进来了。她用眼睛扫了一圈说:“秀秀,我怎么觉得你这房间里有男人气息呀,而且这男人气息还比较浓厚,是不是我感觉错乱了?”
文秀不满地说:“滚你的吧,照你这么说,我这房间里藏着野汉子呢,你检查检查,看野汉子藏在哪里。”
子君“嘿嘿”笑了说:“秀秀,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一进来的时候确实有那种感觉。”
其实子君一进来就说这话,文秀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佩轩前天才走,前几天他虽然晚上不在这住,但是白天一天都在这房间里呆着,因为自己跟佩轩在一起,闻不出来屋里有什么异样的气味,但是如果是外人进来,可能会感觉到明显的男人气味。她知道子君要来,专门检查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佩轩留下的痕迹,直到没发现什么才放了心,还把房间仔细地打扫了一下,拖了一遍地板。而子君说的男人的气息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因为自己天天与佩轩在一起,已经习惯了这种气息,自己是闻不出来的、感觉不到的。但是子君对男人的气息是比较敏感的,一下子就闻到了气味,感觉到了这种气息。不过这种气息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自己尽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文秀笑着说:“小君姐,是不是你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啊?我这房间里半年前我来之前大概曾经住过男人,你居然能闻到半年前的气味,你比警犬还厉害。”
子君假装生气地说:“滚你的吧!就没好话。我说不过你,你就会欺负我。给你点零嘴儿,占住你的嘴,看你还欺负我不欺负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包装有瓜子、花生、糖块的零食。
文秀急忙说:“小君姐,你的不用拿出来,我这有。”说着,她拿过来了一大包柿饼、杏干、橘子等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