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恳切地说:“我也相信文秀。不过,如果她变心的话,我第一个会去质问她,而且我不再把她当朋友,我会为你打抱不平的。”
佩轩听到玉英这么说,很感动,笑着对玉英说:“谢谢你,玉英,你让我好感动。唉,我总有这么多的好朋友,让我无以报答。”
玉英客气地说:“谁不知道,你酆佩轩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你为人好,自然朋友多。”
佩轩谦虚地说:“我也就是个穷小子而已。玉英,我觉得文秀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变心的。”
玉英点点头,郑重地说:“我也这么想。不过你可以问问她怎么回事,很快就知道了。”
佩轩想想,说:“算了,我不去问她,她想说自然会说的,她不想说我去问根本不合适。”
玉英理解了佩轩,体谅地说:“那是,挺尴尬的。”
佩轩跟玉英说过话之后,陷入了沉思。他想,这人连着两三天找文秀,是谁呢?难道是她相亲的那个当兵的?这事不能瞎猜。再说,也没见文秀来跟他说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唉,算了,不想它了,文秀绝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她那么痴情,不可能会变心。
这天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学生可以自由活动。上课之前,他看见文秀向他走过来,两个人目光对接,文秀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然后她转身走出教室,向校门外走去,他跟过去。出了校门,文秀等着他,他走上前,文秀一脸忧愁的样子,着急地说:“你听说了吗?这几天有个当兵的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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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轩摇摇头,没有吭声,他不想让文秀知道玉英告诉了他。
文秀接着说:“这个人就是那个夏海超。”
佩轩皱皱眉,想不明白,问道:“谁?夏海超是谁?”他不知道夏海超是谁。
文秀解释说:“就是我的那次相亲的对象。”
佩轩恍然大悟:“噢,他呀,怎么了?”
文秀愤愤地说:“他这几天总缠着我,要我答应跟他定亲。”
佩轩问道:“你怎么说?”
文秀愤怒地说:“我还能怎么说?我把咱俩定亲的事跟他说了,他依然这样。三天了,我实在摆脱不了他,才让你过来,你跟他说吧。拐过弯就看见他了。”
佩轩不在乎地说:“好,我来会会他。”
佩轩就在前面走,文秀跟在他后面,拐过弯,果然看见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站在那里。佩轩走上前,很礼貌地问他:“请问解放军同志,你找韩文秀吗?”
他看着佩轩说:“是的,你是谁?”
佩轩自我介绍说:“我叫酆佩轩,我年前已经和韩文秀定亲了。你是谁?你找韩文秀干什么?”
这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不屑地说:“我是在军校上学的夏海超,我也跟韩文秀相过亲了,她说她愿意跟我。”
佩轩一听,就知道这个人是个无赖。但是他还是想晓之以理,让他知难而退。于是,酆佩轩客气地说:“夏海超同志,现在韩文秀就在跟前,咱们两个什么都不用说,让她选择好不好?她如果选择你,我一点意见也没有;如果她选择我,请你也不要再找她了。好不好?”
夏海超指着佩轩说:“你要有自知之明,你不过是个学生,我现在已经是军官了,你配跟我比吗?我将来可以带家属,可以解决她的工作和户口,你有什么能耐,能解决她的工作和户口?”
佩轩严肃地说:“夏海超同志,你要明白,你就是皇帝老子,她不愿意跟你,你也不能强迫她,你也是在外面好几年,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夏海超毫不理会佩轩的耐心劝导,蛮横地说:“她愿意跟的是我,是你从中作梗,破坏军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