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委屈地说:“你捶我也要说,因为这你就要捶我?”
佩轩笑了:“我说捶你是为了不让你说,你说了,人家都笑话你。”
文秀耍赖说:“笑话就笑话,我就说你教我说的。”
佩轩笑话她说:“你个傻妮儿,人家笑话死你了。”
文秀一脸懵懂地说:“你说吧,为什么?”
佩轩只好说:“这个词容易产生误会。”
文秀好奇地问:“产生什么误会?”
佩轩看着她说:“你个姑娘家,就不要问了。”
越不让她问,她越要问:“姑娘家为什么就不能问?我偏要问。”她的犟劲上来了。
佩轩推脱说:“等咱俩结婚了,我就告诉你。”
文秀着急地说:“我等不及,现在就想知道。。”
佩轩笑了笑,只好说:“咱俩结婚了,就是负距离了。”
文秀意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双手捂住脸,说:“哎呀,羞死了。”
佩轩幸灾乐祸地说:“你还问吧。”
文秀仍然捂着脸说:“不问了,丢人死了。”
文秀捂脸一会儿,放开,看了佩轩一眼,小声说:“负距离就负距离,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你说的。”
佩轩不经意地说:“早呢,现在不能说这些。”
文秀不满地说:“还不是你说的?你咋说都对,人家就不能说。”
佩轩逗她说:“好,你去跟别人说吧。”
文秀撒娇说:“我才不说呢。你就想着负距离那事。”
佩轩理智地说:“以后结婚了,再说这个。”
文秀仍然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地说:“人家虽然傻乎乎的,可是你不许笑话人家。”
佩轩无奈地说:“好了,我不会笑话你的。是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我可是一再不让你问。”
文秀撒娇说:“不许说我的不是。”
佩轩抱紧文秀说道:“好了,我的小狐狸精,以后结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文秀感受到了佩轩的身体气息,温柔地说:“我是你老婆,就是让你收拾的。”
佩轩收敛一下心神,叹口气说:“好了,我的小娇妻,不说这个了,还早呢。”
这个话题,把文秀从自责中拉了出来。
文秀开始说夏海超的事:“前天中午我刚刚下课,一出门,就看见他,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来了准没好事。我想躲开他,可是他直接就说:‘韩文秀,我来找你。’
我冷冷地说:‘有事吗?’
他很随便地说:‘是的,你跟我走吧,我带着你。’
我推脱说:‘我下午要上课。不能出去。’
他伸手要拉我,一边说:‘出去一会就回来。’
我扭身躲开了他,心想,我一个人,哪敢跟他出去?可是看他这样子,也不是几句话就能打发走的,只好暂时先稳住他。
于是我说:‘你等一下。’
他不知道我干什么,只好等着。我趁机去上了厕所,然后去买了中午饭,回来对他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吃饭没有,也不敢给你买饭,我就先吃饭了。’
他不在乎地说:‘你别吃了,学校的饭有啥好吃的?我带你去贾庄食堂吃。’说着,他要拉我走,我又躲开了他。
我不客气地说:‘对不起,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发毛,我更不敢跟他出去了。我推脱说:‘有什么事,等我吃完饭再说吧。’他也只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