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轩打趣说:“你想挨打了,你身上哪一块痒了?”
文秀玩笑说:“我身上哪儿都痒,你打吧。”
佩轩笑着说:“嘿嘿,你还挺厉害的。没过门都这么厉害,过了门不知道厉害成啥样。”
文秀半真半假地说:“人家再厉害,也没你厉害。人家哪敢厉害?人家最怕你不要人家。”
佩轩郑重地说:“文秀啊,我说过多少次爱你?我说过,我永远爱你,你啊,唉,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文秀撒娇说:“那人家想......”
佩轩不明白,问道:“想什么?”
文秀把头埋在佩轩的怀里,说:“我不说。”
佩轩爽快地说:“说吧。”
文秀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佩轩认真地说:“我什么时候笑话过你?”
文秀娇气地说:“人家不好意思,人家害羞嘛。”
佩轩鼓励她:“说吧。”
文秀撒娇说:“人家想成为你的女人,人家想让你要了人家。你不许笑话人家!”
佩轩搂紧她,沉默一会,说:“秀秀,你是我的,不管我收了没有,你都是我的。平心而论,我早就想要了你,哪个男人不想跟女人办那事?除非他有毛病。可是,正因为我爱你,我才要慎之又慎。你是我心目中圣洁的贞女,我唯恐亵渎了你。有一天,时机成熟了,咱俩共浴爱河,充分享受那不可言喻的快乐,就像牛郎织女相会一样,那肯定是无限美好的。但是,现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天的到来,我怕伤害你。说实话,如果我不太理智的话,可能咱俩早就有那层关系了,你知道,在许多情况下,女人是拒绝不了男人的。咱俩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万一搞得声名狼藉,让家里的人没脸见人,你说可怕不可怕?所以我宁可自己忍着点,也不能不计后果。”
文秀不以为然地说:“偶尔一次,不至于那么严重吧?而且会在安全期内。”
佩轩耐心地说:“不是的,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会有N次,是会有瘾的,就像吸大烟一样,一旦上瘾,就一发不可收,必然会造成极大伤害,所以不可掉以轻心。”
文秀听了,知道佩轩的良苦用心,可是她嘴上不肯饶人。
文秀不满地说:“哼,就你道道多,人家说不过你。人家只是想做你的女人,错了吗?”
佩轩认真地说:“秀秀,我理解你,我知道你爱我爱到骨髓,同样,我也爱你,也是爱得发狂。现在我要去上学,你要去上班,还有许多不确定的东西,等到我上学你上班回来,咱俩如果有机会,我就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也就是过年咱们回来的时候。”
文秀娇滴滴地说:“嗯,人家就想成为你的女人。其实在人家心里,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这次说话要算数。”
佩轩恳切地说:“我知道,算数。”
文秀撒娇说:“不许骗人家,以前你说的都没有算数,你说收拾人家,从来也没有算数过。”
佩轩笑着说:“以前都是开玩笑的,这次算数。”
佩轩搂紧文秀,文秀伏在他身上,两人吻在一起。
佩轩坦承说:“虽然咱俩没有那样,其实我早就把你当做我的小娇妻了,你就是我的小娇妻。”
文秀害羞地说:“人家早就把你当做人家的丈夫了。人家的心早有所属,人家的身也想属于你,这样都是你的了。”
佩轩认真地说:“呵呵,我也一样,我的心属于你,我的身体也属于你。咱俩是平等的,明白吗?”
文秀娇气地说:“人家不想平等不平等的事,只想跟着你,夫唱妇随。人家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是人家的主心骨,人家愿意听你的。”
佩轩一本正经地说:“秀秀,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你不能依附谁,当然也不能依附我。我必须尊重你,把你当做跟我一样。”
文秀撒娇说:“咱俩从好上到现在快两年了,你都好像对人家没兴趣一样。只是抱一抱,亲亲嘴,就没有其他的;甚至连看看人家的上身都不敢看,你怕啥?人家一个姑娘家还不怕呢。哼,人家都说我的那儿好看,你连碰都没碰过。”
佩轩问道:“谁说你那好看?”
文秀白了他一眼,说:“你说的,你忘了?二嫂也说,她说我那儿特别好看,说便宜你了。”
佩轩笑着说:“谁说我没碰过?那次你压我身上, 我也压你身上,你可是上边啥也没穿。”
文秀抢白说:“还说呢,你用手摸了吗?”
佩轩实话说:“那我不敢。”
文秀逗他说:“哼,不是个男人。”